薄景川本就微蹙的眉心再次狠狠皺了起來。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灰色寬鬆病服,臉色沉了沉。
不過片刻,他便也釋然了。
是啊,既然隱瞞,就不該有期待。
不然讓她知道自己受傷,以她的性子,怕是還是要哭成昨天那副可憐的樣子。
他從床上坐起來,知道他的身上有傷,但是病房裡的眾人還是沒有阻攔他。
“注意傷口。”薄景行也只是簡簡單單的囑咐了一句。
他們瞭解。
薄景川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攔他。
殷睿爵搖搖頭,在旁邊低聲感嘆:
“所以說我很多時候都搞不明白,像薄哥這樣一個說一不二的人,為什麼那個口口聲聲的說是跟他一起長大的女袁思純,會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死纏爛打,不肯死心呢?”
死纏爛打……
一旁的厲庭深低斂著眸子,看不清神色,只是在沉默良久之後,才緩緩道:
“可能是她覺得,別人給不了像她給他那麼多的感情吧。”
殷睿爵眨了眨眼睛,轉頭跟看鬼似的看向厲庭深,“哈?你說啥?!”
厲庭深掀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耳朵有問題?”
“窩日……”
“俞松情況怎麼樣?”薄景川的聲音響起。
“比你多捱了一個槍子,現在還在昏迷著,最遲下午醒吧。”薄景行本本分分地把話傳達清楚,末了,又道: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說到這個,我怎麼聽醫生說,你中槍的地方怎麼跟俞松中槍的地方不一樣呢?你是抗著麻袋百米賽跑了嗎?傷口撕扯的那麼嚴重?”
薄景川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再囉嗦滾出去。”
“……”薄景行乖乖的閉上了嘴。
“繁星住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