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沉默了一會兒,薄景川率先開口,“是誰,不想讓繁星參加國宴?”
姬鳳眠臉上的神色更冷了些許,“薄景川,把你薄家的那些破事都給我處理乾淨!我把女兒交給你,不是把她往火坑裡推的!但凡她因為你受一點點的傷害,我姬鳳眠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你們整個薄家陪葬!”
薄景川的神色漸漸冷凝了下來。
姬鳳眠現在的心情算得上是差到了極點。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但是這些話,薄景川卻已經大概知道了答案。
他的眸色沉了下來,沒有一個男人在被人當著其他人的面這麼指責都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不管怎麼樣,裡子面子都想要兩全其美,也是男人的劣根性之一。
在場的男人都知道薄景川現在的心情不好。
俞松站在門口的位置,手心早已經捏了一把冷汗。
楚博揚岑薄的唇勾著,幸災樂禍地看著他的笑話。
不過在姬鳳眠面前,薄景川卻沒有什麼表情,低斂著眉眼,“我知道了。”
“我死不了,沒事兒去找你爸媽!”
姬鳳眠再次毫無餘地的又甩給薄景川一記黑臉。
薄景川出了病房,俞松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身後。
“二叔現在人呢?”
他走了十幾步,最後還是停在了走廊裡。
聲音沉的無法形容,俞松走到他的側身站定。
薄景川在發怒。
帶著怒意的眼神帶著威懾人心的鋒利,漆黑的瞳孔裡像是躍動著一團漆黑的毒火,隨時隨地的都有可能將惹到他的人荼毒焚燒的不留一絲渣滓。
“他剛不久前在趕到醫院陪老爺子。”
薄景川沒作聲,直接抬腳朝離開,目標毫無疑問是老爺子的病房。
俞松連忙跟了上去,語速急速又平穩清晰地做著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