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搭在高高聳起的肚子上,輕輕撫摸著,臉上的表情,微笑中帶著一種恬淡溫暖的笑容。
他扯了扯唇,視線再次落在孕婦身旁那個神情誠惶誠恐的男人身上。
他現在一點都不羨慕他。
因為他的妻子比他的漂亮,而且她的肚子裡還有一對雙胞胎。
他有兩個小磨人精。
“明裡暗裡撮合我跟袁思純,這次又費盡心思阻止繁星參加國宴。二叔,你到底在怕什麼呢?”
薄景川的視線一直放在樓下,看到那個孕婦遇到了另外一個隻身一人在散步的孕婦,不知道在聊些什麼。
“這個問題我聽的太多了,我也很多次給了你答案,我都是為了薄家好,跟思純在一起,偌大的袁家以後就是你的,是薄家的。你爺爺身體什麼情況你現在也瞭解,他態度這麼強硬,不還是為了薄家在你的手上變得更好,你也少走一些彎路嗎?”
薄景川扯唇笑了笑,“你很瞭解我。”
“所以你知道要逆著我的意願來。因為我不會跟你們妥協,所以最後只會讓爺爺失望。”
“你真想要薄家,如果早一點說的話,我也許真的會把薄家給你,但是現在……二叔,你越想要得到,我就越不會撒手。看著你求而不得,我才會好受一點。”
薄嶽林那張慣性笑意吟吟的臉如今冷的可怕,“你這是跟我明擺著跟我撕破臉了麼,景川?!”
薄景川轉身,朝著他勾起一抹冷到冰點的笑,“二叔的所作所為,可有把我們彼此的臉面擺在哪裡了嗎?”
薄嶽林臉上染上了明顯的怒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那正好,既然撕破了臉皮,我們就不妨順便來個儀式好了。”
薄景川的話音落下,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撞開,薄嶽林轉頭看去,臉色猛然變了一下。
俞松走了進來,身旁兩個人一左一右扣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先生!”那人朝著薄嶽林喊了一聲,神色充滿了惶恐。
儘管那張臉早已經被打的面目全非,但是薄嶽林還是認出了他。
薄維,一直跟在薄嶽林身邊的人之一。
另外一個人是薄誠,是薄維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