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星挑挑眉,輕飄飄地道:“……不好說。”
許清知眼睛一瞪,“沈繁星!”
一路上聊著天,不知不覺便到了家。
許清知因為要走,加上薄景川沒有在家,便直接住下了。
俞松送姬鳳眠回去,楚叔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走的時候,俞松視線在楚宅四周看了看。
前兩次來楚宅,那種被人虎視眈眈盯著的感覺,現在真的沒有了。
想到在醫院裡姬鳳眠跟楚博揚之間發生的事情,有些意外地挑挑眉。
居然這麼聽話,說撤走就把人撤走了。
其實在醫院發生的事情,讓楚博揚不得不暫時將他安排保護姬鳳眠的人撤走。
她提及了當年的事情。
那是他一生都無法彌補的過錯。
也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永遠都無法直面的事實和隔閡。
如今她剛剛動了那麼大的怒,如果他還要讓他的人在她面前出現,只會讓她更憤怒。
他以前做的錯事太多,現在又怎麼捨得讓她生氣。
最起碼,也要等過幾天她的脾氣消下去。
歐盟那邊的生意被打壓的力度越來越大。
僅僅幾天的時間,薄氏財團幾個大項徹底被叫停。
薄嶽林在辦公室沈著臉聽特助的彙報。
“現在已經很確定了,是有人在針對我們,包括其他地區一開始的小專案,應該都是同一個人,最近這幾個專案,對方儼然一副不惜一切代價的態度,跟我們搶生意……根本沒有任何考慮。”
薄嶽林臉色陰沉的可怕,“最近先後出問題的專案所在地區都是薄氏的地盤!到底是誰這麼想不開,居然敢跟薄家硬碰硬?”
特助聽到他的話,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薄董,這些大大小小累積起來的專案,仔細想想……應該都是執行長……是大少爺說要‘全力圍剿’薄氏之後才開始的,您說……這些事情,是不是很有可能跟大少爺有關係?”
他眯著眸子,捏著鋼筆的手越發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