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沒有絕對的信心,他斷然也不會這麼做。
既然他這些話敢說得出來,就一定可以做得到。
沒有什麼事情是放在薄景川身上不可能實現的。
就比如他當初說全力圍剿薄氏的時候,所有人都嘲諷過他,而他卻不緊不慢地轉眼就變成了國際第一集團“冥”集團的創始人。
而今天這些話,對他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
所有人都深諳這個道理。
所謂世界,社會就是如此。
你不如人,就活該被人踩在腳底下,任人宰割。
而這,也真是所有人不甘庸碌的最大動力。
俞松吩咐手下將那幾個人都一一帶走,護著沈繁星和薄景川朝著機場外走去。
記者們不甘心地追在他們身後,“薄先生,請問您跟薄家以後的打算是什麼呢?”
“老爺子那邊如果服軟的話,您會不會原諒他?”
“沈總,您又是如何看到自己跟薄家的關係的呢?”
關於薄景川跟薄老爺子之間的關係,現在到成了所有人最在意的,畢竟對於記者來說,這件事情的可觀察性還是很高的。
然而他們的問題並沒有得到回應。
出了機場上了車,沈繁星要求直接去醫院。
“不行!”
薄景川的拒絕根本不容置喙。
俞松啟動車子,開口道:“太太放心,那位小姐已經脫離了危險,就算您現在去了,她也沒有意識。今天時間太晚了,考慮到您現在的身體狀況,您還是先休息好,明天再去醫院也不遲。”
聽到俞松說那個孩子脫離了危險,沈繁星的神情才漸漸好看有些,一直有些緊繃的身體才漸漸軟了下來。
“那就好。”
只是一個無辜的性命,更何況還是因為他們,如果她真的為此付出了生命,那麼這將是他一輩子的愧疚。
她不殺伯仁,伯仁卻為她而死。
她雖然自認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卻從不去害,去連累無辜的人。
薄景川沉默的將她攬進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肩膀,“這件事情我來解決,現在國際峰會也參加完了。你該給我好好在家養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