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知臉上的笑意,此刻,毫不掩飾地展露在了他面前。
黎墨的臉色當即就又陰了下來。
“你笑什麼?”聲音簡直就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
被男人拆穿,許清知吃索性也不勉強自己壓抑,“噗”地一聲低聲笑了出來。<oon洗澡來著……”
黎墨頓了一秒,眉心金寧又猛然擴大,“所以昨天晚上你也是用我的毛巾給它擦的身體。”
許清知則在他面前笑個不停。
“不然我還能拿什麼給它擦,你看看它,第一次洗澡的時候有多可憐嗎?”
黎墨額頭上的青筋狠狠跳了跳,它可憐,跟他有什麼關係?
“許清知……”
許清知一點點收回臉上的笑容,“行了行了,大不了我賠給你,你別跟我吼……”<oon擦起了身子。
黎墨被她急剎車的態度弄的氣都憋在胸腔發不出來。
目光兇狠地望著那隻被伺候的眯著眼睛嗚嗚咽咽的狗子好半天,才怒道:
“賠我!我今晚就要用。”
許清知的動作一頓,有些意外地看著這個站在自己身邊突然耍無賴的男人。
<oon留著的這條毛巾,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你今晚就先將就一晚,我明天給你買……”
“那我今天晚上用什麼?”
許清知猶豫了一下,將狗子身上的毛巾往他面前遞了遞。
“要不我把這個洗洗……”
黎墨的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
“你覺得可能嗎?”
“……不可能。”
給狗子擦了身體的毛巾,就算她洗個一百遍,他也不見得用。
許清知抿了抿唇,有些糾結。
可她現在到哪裡給他找個新毛巾來啊?
黎墨看了她幾秒,又道:“趕緊收拾,現在就出去給我買。”
許清知蹙眉,剛剛為了楚亦那尊大佛,她都因為冷沒有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