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也跟著猛然攥緊,又緩緩鬆開。
修長纖細的指尖有些泛涼,跟著心跳的速度,不可抑制地顫抖著。
黎墨似乎用了蠻力。
跟他剛剛的氣急敗壞完全成正比。
甚至。
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
“該死的笨蛋,老子愛你。”
“見到你就想*你……”
“我他媽每天都想跟你做新婚之夜才能做的事情……”
如果將他最後一句話放到前面,那麼他之前說的那些格外露骨的話,完全有了一個光明正大,足以讓她接受的理由。
他說她愛她……
眼眶控制不住地發紅。
衣服早就差不多被扒了個精*。
她身上套著的他的衣服,因為寬鬆,所以也能輕而易舉地成功扒掉。
旁邊傳來一陣硬塑膠摩擦而出的聲音,許清知眸子僵了僵,伸手將黎墨推開。
轉頭躲開了他的吻。
看到就在旁邊的那一堆東西,許清知抿緊了唇。
她身子往後移了移,紅著臉,“你來醫院,帶那些東西做什麼?”
黎墨扯了自己外套。
“不是還帶上你了嗎?”
襯衫領口的扣子他也鬆開幾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眸子裡帶著濃稠的火熱。
唇瓣滑過她的唇,蹭到她的耳骨旁,聲音性感低啞。
“這麼多年一直都想要找個絕對光明正大的理由,晚上剛剛嚐到滋味,就那麼放過你,你覺得可能嗎?”
許清知被他露骨的話說的面紅耳赤,“……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找到個理由?……既然這麼難得,卻還是在聽到莫曉娜有事後第一時間離開。明明箭在弦上,那麼關鍵的時刻,還說你的心上沒有她?”
黎墨壓根兒有些酸,眼下就是一條滑不留手白的發光的美人魚,這麼多年一直不想承認,但是的確是讓人羞恥意y過的女人,剛剛在家裡那種真真切切的滋味現在想到就恨不得將她翻來覆去。
最後讓她哭著喊著求他才算是解氣。
可是這個女人,太煞風景。
“跟她沒關係。許清知你要是再提她,你明晚也別想睡了!正好讓老子好好過過癮!”
許清知有些訝異地看著明顯有些真性暴露的放飛自我的男人,“……你以為我想提她?難道說她不是你招惹的女人?跟我還在做那種事情,在聽到她有事情馬上擔心的抽身離開的男人難道不是你?就你做什麼最有理,我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