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只是我的,你的我……”
薄景川頓了頓,低著頭抿緊了唇全身都在緊繃著。
一想到薄景行嘴裡把他跟桑榆放到一起,他只覺得渾身的憤怒足以將面前這個蠢貨揍成泥漿。
他就沒有動腦子想想,把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放到一起到底是什麼畫面?
什麼你的我的都一樣……
“哥哥哥!哥你冷靜一點,一定要冷靜冷靜再冷靜……我錯了,真的錯了,我就不該問你……”
薄景川好不容易將心中那被激起的滔天憤怒壓下去,掀起眸子,那雙陰鷙沉冷的眸子看的薄景行心裡一個勁兒的哆嗦。
“哥,親哥,你就說……你就說晚晚剛剛跟你是不是真的像?我這也是實事求是,這不是怕你在外面有什麼風流後遺症不是?如果真的是的話,你應該有知情權……”
“你腦子是真的被驢提過是不是?她跟我想象?想沒想過你像誰?!”
“像爸啊!”薄景行脫口而出,隨即倒吸了一口涼氣,“嘶……哥你的意思該不會說,晚晚是爸爸的私生女?!”
薄景行很輕易聽到薄景川牙齒咬得咯咯響。
頭皮一陣陣發寒發麻。
“哥……能……能讓我先去擦個鼻血嗎?”
他估計再繼續待下去,他今天的小命怕是得交代在這裡。
薄景川冷冷看著他,卻並沒有鬆手。
薄景行壯起膽子,抬起手輕輕捏住了薄景川的手腕兒,往旁邊挪了挪。
“鼻血……別弄髒了你這乾乾矜貴的手……”
薄景川未動。
薄景行有些急,“血腥味,不好……讓嫂子聞見肯定不好……”
這話,像是針一般準確無誤地刺到了薄景川,突然就鬆開了他。
薄景行找準機會,連忙貼著牆面,朝著門口狂奔。
“行行!行行……”
晚晚在桌子上乾著急,看到薄景行一邊捂著流鼻血的鼻子,一邊狂奔……
最後連影子都沒了,頓了頓,緩緩轉頭看向薄景川。
整個書房一時間就剩下了她跟薄景川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