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姐姐……”
“你打住。”
姬鳳眠冷聲打斷她的話,冷眼看她一眼,端起餐盤堆到了回收角。
徑自走出了食堂。
她那副樣子,分明是一副要幹什麼的樣子。
楚博揚皺著眉站起了身,沈著臉跟了上去。
一食堂的人面面相覷,之後也後知後覺跟了出去。
他們出去的時候,姬鳳眠正在花圃旁,彎身,將前些日子倖存下來的幾株百合花,一把,一把,全拔了。
在所有人面前,包括楚博揚,也包括季情。
她甚至把那幾株花扔到了季情面前。
盯著紅著眼睛,瑟瑟發抖的季情,冷聲道:
“不是喜歡嗎?拿走,我送你,你想留多久就留多久。”
周圍免不了孩子們一頓不滿的指責。
姬鳳眠依然冷眼看著季情,“無知還自以為是,我的確討厭你。”
無視周圍的議論紛紛,她繼續道:“我很不能理解,討厭一個人為什麼要藏著掖著。我討厭你,自然要讓你知道,不然我討厭你還有什麼意義?”
她說著,下巴朝著季情腳下的那幾株花揚了揚,“討厭你就是討厭你,拔了就拔了,這些事情我沒必要背地裡做。”
轉眸,她看向一旁的楚博揚,滿臉諷刺,“我沒有那麼多心思去跟你們玩兒明裡暗裡那一套,不配也不值得。我明著做,別人認定是我,說我幾句不是,我受著也不覺得委屈,我暗地裡做,別人也認定是我,到頭來我還得背上敢做不敢做的陰險小人的名聲。繞最遠的圈子,受最大的侮辱,我是瘋了還是傻了?圖什麼?”
其他人大都沒有聽明白姬鳳眠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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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楚博揚卻是突然變了臉色。
繞最遠的圈子,受最大的侮辱,圖什麼?
的確。
姬鳳眠從來都不是天真愚笨的人,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她的確不應該做出來。
季情彎身將那幾株花撿了起來,周圍的同學都圍了上去。
姬鳳眠冷眼看著那一方密密麻麻的人群,諷刺依然。
事情不小,引來了院長。
孩子們七嘴八舌還是將姬鳳眠把花壇裡的花拔的一乾二淨的事情說的差不多了。
院長有些生氣,“這件事情,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是姬鳳眠同學做的。你們沒有證據,這樣冤枉其他人,是很不負責任的行為,知道嗎?如果是你們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卻被認定,是不是同樣也覺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