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墨，我認栽了，真的……從一開始我就是那個輸得一敗塗地的人，所以我什麼都不想管了……”
“不管你以後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不論是傷心，難過，還是失望，甚至一些無法挽回的事情，我都認了……如果真有那一天，只能算我自己活該……我認，因為那就是我的命……”
“所以黎墨，你不要勉強自己做你不喜歡的事情，不要讓自己受傷，不要有任何事情……我不想看到你有任何不好，我愛你，無論什麼結局都好，只要你還是你……我不想看到你這樣遷就我……”
她眼眶發紅，說的平靜卻也激動。
是！
她就是這麼沒出息，黎墨只是今晚和今早兩件事情，就已經讓她完全放棄了初衷，關乎她一輩子的底，便全部抖落了出來。
她註定這輩子在他的面前，再無什麼地位可言。
愛一個人，就註定卑微到了塵埃裡。
說出來，就輸的徹徹底底。
黎墨沒想到她在昨晚之後，突然態度轉變跟她說這些話。
“黎墨，你贏了！你贏了，可誰讓我愛你……”
黎墨突然摟著她，轉身將她抵到了門板上。
他緊緊抵著她的額頭，聲音低啞。
“是你贏了！你贏了，我愛你，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為了一個女人，放下自己所有的尊嚴，還樂此不疲！”
“我沒我勉強自己，你不知道你現在面對我的每一個笑臉，每一個滿足的表情有多珍貴。”
“我喜歡看你開心，看到你吃完我做的飯，天知道我心裡到底有多開心多自豪。”
“許清知，你沒輸，輸的是我……我對你有愧疚，我卻還能再想要彌補你的過程中體會到開心和滿足。我想我一定是愛慘了你，比你愛我更多……”
“我不會再讓你傷心難過，甚至有不可挽回的事情發生，你是我的命，沒有人會不珍惜自己的命，不，是害怕……”
“所以清知你信我，你不用顧慮，失去你，等於失去了我的命……好奇怪，我怎麼會這麼愛你……你能告訴我答案嗎？”
許清知表情充滿了動容，她搖搖頭，眸子含著淚光。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愛你一樣……”
黎墨輕聲笑了笑，往日裡一張冷峻的臉此刻有著跟她相同的動容，還有溫柔。
“那可怎麼辦呢？”
許清知依舊只是搖頭。
黎墨輕聲說，“那我們就只能用一輩子去尋找這個答案了，是不是？”
許清知想哭，但是卻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