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別墅上了樓,臥室的門毫無例外地關著,他抬手敲了敲門。
“兄弟,吃飽了嗎?”
什麼他媽魔幻對話開場?
“滾。”
沒多久,厲庭深低沉沉悶聲音便傳來出來。
嗯?
殷睿爵當即挑起了眉,行啊,葉清秋就是葉清秋,過來蹭頓飯都能把個快不成人形的煞筆搞回點兒人樣來。
這回還知道吭聲了。
“做人要友善一點,對兄弟更是要親上加親啊。要不是我們,你以為葉清秋會來?”
厲庭深沒有再出聲。
殷睿爵索性靠在走廊牆上,長嘆了一口氣,“是不是沒吃晚餐啊?要不我組個局,出去整點兒?”
“男人嘛,幹嘛為了女人要死要活的,讓薄哥說起來,多簡單的事兒……今天薄哥可是沒少為了你給葉清秋洗腦……”
門突然被用力拉開,厲庭深裹挾著一身的陰森氣息,突然出現在了門口。
“臥槽……”
殷睿爵被嚇了一跳,跳到了一邊,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也……不算是洗腦,就是實話實說……”
厲庭深陰沉沉地盯著他。
殷睿爵抿了抿唇,試探性開口:“喝一杯?”
“圍追堵截,偷搶拐騙,任何招數都可以,只要她最後是我的,如我所願待在我的身邊。
什麼是對的?得到我想要的就是對的。像他如今這樣成全你放過你折磨自己?他什麼時候開始想要當個偉人了?天安門前的人像也不能換成他的。”
殷睿爵咳嗽了一聲,“我記性太好,這可是薄哥的原話,一字不差。”
“還有好多,不過我覺得記住薄哥這些話,就差不多了。女人,不就是用來追的嗎?真喜歡,就厚著臉皮上,誰追人還不是這麼走過來的?當年是不是葉清秋追的你?人家堂堂葉家千金,平城小公主都能做出來的事情,怎麼到你這裡就這麼難呢?”
“嘖,說到底,還是你沒主動追過人吧!”
厲庭深靠坐在沙發上,斂著眸,沉默了一會兒,探身拿起了茶几上的酒杯,輕抿了一口,轉眸看向剛剛拿起酒杯的殷睿爵。
“喝完了嗎?”
殷睿爵手一頓,看了一眼手裡的酒杯,“勞資跟你說了半天話,一口酒都還沒喝。”
厲庭深點點頭,“那正好,不是還開車?滾吧。”
殷睿爵:“……”
這他媽是不是太惡毒了?
“勞資陪你說半天口乾舌燥的,跟你喝酒連他媽一盤花生米都沒有,現在讓我喝口酒潤潤嗓子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