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是誰?你要對我家老夫人做什麼?”
先開口說話的小丫頭就是先前那撞上馬車的小丫頭,她的聲音尖細,語氣中透著尖酸刻薄,很有辨識度。
後開口說話的是一個要比小丫頭年長的女子,她的聲音要溫潤些,語氣也友善很多。
“不想你們老夫人有事的就給老子閉嘴!”郝甜被那豬隊友一般的小丫頭一鬧,此刻心情極度不好,懶得搭理人。
“好囂張的口氣,你當你是誰呢!你可知我們老夫人是誰?”小丫頭被郝甜警告,不收斂反而更加氣焰囂張,出言不遜。
郝甜一個冰冷的眼神掃過去,還要繼續罵罵咧咧的小丫頭卻突然捂住了嘴。
這人的眼神比嚴冬還要冷厲。
小丫頭被嚇著了。
“姑娘,翠兒也是擔心老夫人,才一時心急,還請姑娘見諒,請問姑娘,我家老夫人可好?”年長的這個女子倒是比小丫頭上道些。
郝甜的檢查也差不多了,她沒有回答,而是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放在老婦人鼻端。
瓷瓶裡裝的是清神草的粉末,普通昏迷的人聞了,都能清醒過來。
“你要做什麼?不會是想要給我家老夫人下毒吧?”翠兒小丫頭又開始逼逼。
郝甜起身,以迅雷之勢靠近翠兒,在翠兒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點了她的啞穴。
翠兒張開嘴卻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她驚恐地看著郝甜。
“再逼逼,老子弄死你!”郝甜毫不客氣地威脅。
“翠兒,別胡鬧。”年長的女子也震驚不已,她連忙制止手打腳踢想要往郝甜身上招呼的翠兒。
郝甜憐憫地瞥了一眼被點了啞穴依舊不安分的翠兒。
有時候無知也是種福氣。
躺在地上的老婦人悠悠轉醒,年長的女子看到,立馬放開翠兒,去扶起老婦人,焦急地問道:“老夫人,您醒了,可還好?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老婦人搖了搖頭。
翠兒瞪了郝甜一眼,卻沒再放肆,她也安分地去扶老婦人,因為不能說話,她只能鼓著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老婦人。
老婦人慈愛地摸了摸翠兒的頭,她發現還有人在場,狐疑地朝郝甜看過去,卻驚訝地道:“是你?”
“對,是我。”郝甜向老婦人點頭致意。
二人先前在青鹿書院有過一面之緣,這位老婦人就是被郝甜誤喊做“阿孃”的圓臉老婦人。
沒想到尷尬的書院初遇之後,二人還能在這荒郊野嶺以一種危險至極的方式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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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人試探地問:“是你救了老身?”
郝甜點了點頭,她沒打算默默地助人為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