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橙花一陣大笑,她才知道,把埋在心底的委屈發洩出來,是如此的快意!
郝杏兒與郝棗兒直覺橙花是發了瘋,不然昔日裡膽小如鼠,老老實實的橙花,為何會是眼前的潑婦表現。
甚至於她還有膽量說這麼一番話。
“欠我哥的,我這輩子永遠還不夠,但你們作為他的女兒,沒資格用他來要挾我!我哥這些年被你家阿奶和阿孃磋磨,他忍氣吞聲,為的不還是你們這幾個孩子!”
“可你們一個個的都不爭氣,被你們阿奶和阿孃挑撥得不把親爹放在眼裡,你們有今日,怪不得你們阿爹護不住你,要怪只能怪你們的阿奶和阿孃見利忘親!”
“還有,也是你們咎由自取!因為你們的好吃懶做,所以才會被賣掉,但凡你們會點什麼,不是隻會在家吃白食,也不會淪落到今日這般模樣。”
橙花緩緩地籲出一口長氣,“我與你們家再無瓜葛,我也不會幫你們,奉勸你們好自為之。”
說罷,橙花轉身跑進了角門。
“砰——”角門被大力關上。
跪在地上的郝杏兒與郝棗兒呆愣愣地面面相覷著,不明白橙花為何如此大變樣。
與先前相比,簡直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由於橙花的轉變讓她們過於驚訝,反而失了先機,求情一事也以失敗告終。
“吱呀——”關上的角門被人緩緩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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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雙腳被凍得麻木而起不來的郝杏兒與郝棗兒姐妹倆,此刻正半跪半坐在地上。
一尾大紅色的裙裾出現在姐妹二人的視線中,格外地扎人眼。
“想治病麼?”清清冷冷的聲音在頭頂傳來,郝杏兒與郝棗兒抬頭向上看。
灰白暗沉的天光中,一張明豔豔的精緻小臉上眉眼含笑,鮮紅的櫻唇微翹,說不出的明媚動人。
然而,郝杏兒和郝棗兒卻莫名地渾身一震,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
似乎吹來的寒風都凜冽了幾分。
“縣……縣主……”先反應過來的郝杏兒從曲著腿的半跪半坐又改為了跪。
直挺挺的跪。
“想治病麼?”郝甜再問了一遍。
郝杏兒狠狠地點了點頭。
“想!我想!”才反應過來的郝棗兒聽到郝甜的話,立馬激動地回應。
“那就先回答我幾個問題。”郝甜漫不經心地提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