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鮮花酒坊和養生酒坊也在小蝦村動工了。
兩個新的酒坊,顧名思義,鮮花酒坊主打用鮮花釀酒;養生酒坊就是用藥材釀製各種養身酒。
果酒、鮮花酒、養生酒,這三個是郝甜準備今後主打的花醴酒坊的特色。
而傳統的穀米酒、小麥酒、高粱酒、玉米酒、紅薯酒,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就是花醴酒坊的基本款了。
郝甜計劃著現下已經能弄出八種,而她的目標是十種,她還想搞出前世最親民的啤酒,以及受年輕人喜歡的雞尾酒。
計劃很宏遠,但實施有難度。
一口氣吃不成胖子。
郝甜雖然描繪了宏偉藍圖,但也知道目前需要踏實且老實。
※※※
臘八節這天,冉老夫人設了個家宴,邀請了郝甜以及冉家二房的人。
郝甜忙著酒坊的事情,已經很久沒見過冉家二房的人。
然而這一見,她大吃一驚。
原本圓圓胖胖的冉定祥瘦成了皮包骨,而原本纖細小巧的冉香冉巧姐妹,卻圓潤了不少。
都是一樣的伙食,但這冉家兄妹卻調了個兒,胖的瘦,瘦的胖,詭異得很!
“老嫂子,定初可是已經出發了?”席間,冉二老夫人問了冉老夫人這麼一句。
“嗯。”冉老夫人淡淡地應了一個字。
定初,是冉老夫人小孫子的名字,全名冉定初。
冉老夫人育有一子一女,大兒子冉平戎有兩個兒子,其中的大兒子冉定邦隨他駐守邊疆,二兒子棄武從文,在昱京的大書院裡求學。
臨近年關,冉老夫人在花醴縣,冉定初就準備書院休沐後也回花醴縣來,陪冉老夫人過年。
而冉平戎與冉定邦父子,駐守邊疆,無皇帝宣召不得回來,所以他們就帶著妻兒在邊疆過年。
冉老夫人已經習慣了沒有兒孫陪伴的年節,鎮國公府的一大家子,也從沒齊齊整整地聚在一起,過一個熱熱鬧鬧的年。
“老嫂子,我先前同您說的,香姐兒和定初二人的婚事,您考慮得怎麼樣了啊?”冉二老夫人憋不住話,接著開了口。
“我要再想想。”
“哎呀!我說老姐姐,您還要想什麼啊!這香姐兒和定初,早已出了五服,她們兩個成親,咱族裡沒人會反對,咱還可以親上加親啊!再說了,我可是請大師測過她二人的八字,定初命裡有劫,而香姐兒正好能克之,大師都說是絕配啊!”
冉二老夫人著急不已,所以話語都激動了些。
“堂弟妹,你說的我都知道,只是家裡的兒孫幾個,都是打小就有自己主意的,我那兒子的親事,都沒要我操心。”
“再說,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事兒總得要定初爹孃同意,我才能同意啊!”
“眼下定初忙著求學,我要是讓他成親,耽誤了他求取功名,可就是千足罪人了,你也知道的,咱冉家可還沒出一個讀書人,定初要是耽誤在我手裡,我有何顏面去見冉家的列祖列宗啊!”
冉老夫人的一番話,堵得冉二老夫人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