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不是每一任家主都能成功與掌家令進行血契。
掌家令擇主就已經很挑剔,而與家主契約,就更是挑剔!
徐家的家主,在郝甜之前往上三代,都沒能與掌家令成功契約。
所以,血契一事,五位老者們也都是看了先輩們的手札才知道,卻並未親眼見過。
本來對於郝甜與掌家令進行血契一事,五位老者還心中打鼓,毫無底數,卻沒有想到,掌家令這次竟然如此隨意!
太讓人不可置信了!
難道是掌家令久久未曾嗜血,所以就沒那般挑剔了?
五位老者只能是如此自行解釋,自我安慰。
郝甜看到五位老者的表情,就知道此事也在他們的預料之外,她默默地把手中的袖珍千機匣收回袖子裡。
先前郝甜的食指被扎,她還一頭問號,而在從梧桐居到青松堂的路上,郝甜發現袖子裡有異動,她躲著引路的小丫鬟偷偷地檢視,發現青銅八卦盤造型的掌家令變成了一個袖珍千機匣。
郝甜滿腦的疑問,又多出一個,她也淡定了,就繼續憋著。
今日的見聞,已經超出了郝甜的認知,她是個唯物主義者,但是,今日之事,都不像是客觀發展那般可以用科學理論去解釋。
郝甜只得壓下撓心撓肺的疑惑,等著老者們給她解惑。
而聯絡族長的解釋,郝甜就知道她無意之中就已經與掌家令進行了血契。
“族長,既然血契一事已經完成,家主繼任儀式也就先放一邊吧!目前,我只想解救鎮國公府的所有人。”郝甜的語氣嚴肅之中帶著點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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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位老者對視一眼後,族長接了郝甜的話頭,“家主,我們知道你有心解救鎮國公府,但是,此事必須等到十二令執聚齊,才能商議。”
郝甜皺眉,“族長此話何意?”
族長卻不答反問,“家主可知為何單單隻有您能從天牢裡出來?”
郝甜:“……”
廢話,老子怎麼可能知道!
族長也就是這麼一問,轉而就給郝甜做了解釋,“聖文帝需要家主手中掌控的十二令執的力量,這是放家主出來的條件。”
原來如此!
郝甜眯了眯眼,“若是今日掌家令沒有選擇我,是不是我又得迴天牢?”
族長凝重地點了點頭。
郝甜再問:“若是掌家令選擇了我,但我不能與掌家令契約,是不是還得迴天牢?”
族長再次點頭。
郝甜內心裡問候了聖文帝的祖宗十八代!
“十二令執多久能夠聚齊?”郝甜壓下心中怒火,她就算是再生氣,現在也不是發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