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上午,守門的小廝石山來報:“縣主,笑媒婆求見。”
躺在貴妃椅上看小人書的郝甜一個鯉魚打挺,“快請!”
這是即轟走第十批媒婆之後,時隔半個月才又有媒婆上門。
以往間隔不過兩三天,而郝甜上次發了大火,這才有半個月的消停。
然而這半個月,郝甜的心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苦苦等待了這麼些天,越等越著急。
郝甜刻意換了一套金光閃閃、貴氣逼人的華服,連平時根本都不戴的首飾,也盡數往身上弄。
是以,當笑媒婆見到郝甜的第一眼,只感覺看到一座行走的金山,閃瞎眼!
“見過縣主,縣主萬福。”笑媒婆向郝甜行禮。
“不必多禮,請坐。”郝甜邁著沉重的步伐,端著平易近人的姿態,坐在了花廳的主位上。
郝甜靜靜地打量了笑媒婆一眼,中等身材,略微發福,這媒婆人如其名,一張嘗過風霜的臉上笑容不散,確實當得起“笑媒婆”這個稱號。
“笑媒婆是吧!哪家派你來說親?”郝甜儘量做到語氣溫柔,吐詞緩慢。
為了小崽兒們能夠嫁出去,可不能再嚇走媒婆了啊!
笑媒婆愣了愣,心下有些疑惑。
同行的媒婆們都說縣主無比地不待見媒婆,動不動就罵人打人,所以她在接下手中這門說親的時候,心下格外地忐忑,要不是主家給的銀子多,她都不會答應。
眼下她硬著頭皮到縣主府說親,就是做了被轟出去的準備的。
誰曾想,縣主如此溫柔和善。
笑媒婆甚至懷疑,她是不是見了個假的縣主?
“回縣主,是胡員外家的小公子,去年剛中了秀才,家世、人品、相貌、才情,都是頂頂的好,老婆子我敢打包票,在咱這花醴縣,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比胡家小公子還要優秀的男子了!”
笑媒婆硬著頭皮把打了無數遍腹稿的話說了出來。
“胡員外?是開布莊繡樓的那個胡員外嗎?”
“回縣主,就是那胡員外!”
郝甜在腦海中將得知的與胡員外有關的資訊搜尋一番。
胡員外家的布莊生意經營到他手中是第三代,相傳他福運加身,不僅將只賠本不進賬的布莊經營得日進斗金,還有閒錢開了繡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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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在花醴縣是個勵志商人,好多人都效仿他做生意,將他奉為活財神。
當然,胡家是真的在胡員外手裡發了財,但是效仿他的人,就不一定咯!
郝甜覺著胡家這個暴發戶可以考慮下,遂問道:“是要給我家的誰說親?”
笑媒婆答:“您家的橙花姑娘。”
郝甜以為自己聽錯了,再問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