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人們心下打鼓,覺得有些異常。
要不是這一夜裡,房裡的動靜幾乎沒停過,守在外面伺候的僕人們都要懷疑房裡的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所以,等到這麼晚了,都沒聽到喊送水送吃的,族人們最終還是決定進屋來看看。
兩個僕人進了屋,看到縮在牆角的“郝甜”,大驚!
立馬跑到床邊,卻看到百里慕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擁著另一個女人,二人未著寸縷,連錦被也沒有蓋上。
確定百里慕只是睡著了,二人也不敢上前給百里慕蓋被子,而是悄悄地退了出去。
屋外,驚魂甫定的兩個僕人心下道一聲:好險!
二人眼神對視,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後怕。
他們還以為少主真的出事了呢!
驚疑過後,八卦心裡又在作祟。
其中一人小聲開口道:“哎!你說,這少主的房裡是怎麼回事?怎麼先前備受寵愛的女人睡牆角了,卻又多了另外一個女人?”
另一個人也是不解,“是啊!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難道是少主玩膩了那個徐家主?昨夜換口味了?”
“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我瞧著少主抱在懷裡的那個女人,長得還沒那徐家主的一半好看啊!”
“哪裡有一半!論長相,那女人連給徐家主提鞋都不配呢!”
“我看也是!就那臉蛋,就那身材,哪裡比得了徐家主的一分半分,也不知道少主是怎麼想的。”
“許是少主天天吃山珍海味,吃膩了,偶爾想吃些鄉野開胃小菜吧……”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交頭接耳,嘮叨個沒完。
而屋內,警覺性非常高的錦瑟早已醒來,聽到兩個奴僕的對話,心中有一份與有榮焉的自豪感。
那可是她家少夫人!
是什麼阿貓阿狗能比的嗎?
而床上的蘇綺麗,也在兩個奴僕進門時醒來。
錦瑟沒有向控制百里慕那般控制蘇綺麗,所以蘇綺麗才能有如此敏銳。
蘇綺麗聽得兩個奴僕的對話,氣得恨不得立馬衝出去把二人給打死!
狠狠地打死!
狗奴才!
竟然敢把她堂堂蘇家大小姐比作鄉野小菜!
蘇綺麗氣得面紅耳赤,卻礙於被百里慕抱著,不敢動彈驚醒了他,只能生生忍著。
而那兩個還在門外喋喋不休的奴僕,卻不知道已經把蘇家大小姐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