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然沒推辭,果真只淺飲了一口潤了潤嘴。
至於小雪,她沒有讓她碰水,就小雪這性子,到口的水那能只淺飲一口的。
等幾人飛奔來到考場時,考場大門已經緊閉,只見緊閉著的大門外站著一個身穿警服拿著警棍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好像在等他們似的。
沒有多想,李睿便將此人定義為考場門衛。
一下車,李睿第一個衝上去交涉,“大叔,快開開門我們這有兩個遲到的考生,趕緊開門讓她們進去不然就來不及了。”
簡然既然丟下簡單應考,她早已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見此附和道,“大叔,您看這是我們的准考證和身份證,現在是九點零五分,雖然我們遲到了,但按照規定,我們現在還是可以進去的,還請放行。”
“簡……然?”穿著警服的中年人接過簡然遞過來的身份證和准考證,視線在簡然證件照上若有所思的停頓,沒有說讓進也沒有說不讓進嗎。
視線從證件照上挪到簡然臉上,對她的外貌雖然有所驚豔但卻似乎早有所知,又似乎和他的認知有所差異。
不過不管有沒有差異,這與他都沒什麼關係,隨後看向簡然的腰間,見白色的t恤上有著斑斑血跡,疑惑又關切道,“孩子,你衣服上怎麼有血,收拾了嗎?要不要緊……”
斑斑血跡?
簡然以為是簡單的血,她的紅色外套包了簡單的頭,白色t恤有血跡也不是什麼怪事。
小雪聽此也不去求證,二話不說就脫下了簡單特意為她買的紅色外套,不由分說便替簡單套上。
簡然見此也沒掙扎,只是皺眉的看向警服男子,這人的關注點好生奇怪。
已經遲到了,他不應該是立即行方便放行嗎?
為何如此關心她……要說關心倒不如說是在拖延時間。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