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牧野找了張椅子坐下,禮貌又不失淡定道,“伯父,你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可啊。”
“有何不可!”簡單接了話就後悔了,這岳父的譜還沒擺呢,倒被他牽著走了。
可戰牧野可不管他所想,“不可有二。一,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如果沒有把握時,最應該做的不是按兵不動嗎?當然,你可能會覺得你那時擔心妻女安危,可這不是理由,只能說明你遇事太過沖動。”
“你………”
戰牧野沒理簡單,又說,“其二,你對我的評價有失偏頗,哪怕我做事有所考慮不周,但你作為長輩也不能如此吧。”
“我怎麼了我。”簡單雖一副“老子沒錯”的強勢,但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心虛的。
哪怕他錯了,在未來女婿面前也是沒有錯的。
雖然他有點欣賞戰牧野的骨氣,可這小崽子難道骨氣不骨氣的也得用對地方嗎?
他是他岳父,奶奶的,要上天不成。
可是,不等他說話,戰牧野看了看腕錶,不經意道,“然然等會就要下考場了,等會我就去接她。”
簡單看的明確,他那那是不經意,明明就是狀似不經意好不。
可是,他不能陪孩子高考卻也是真的。
簡單沉默了,他這幾日一直趕著拍戲就是為了要挪出檔期陪女兒高考,像所有父母一樣看著她進入考場然後再等他出來。
可這一切卻都被今天的圍堵泡湯了。
看著沉默下來的簡單,戰牧野可算鬆了一口氣,他也可算是安靜了。
醫生剛剛說過,病人情緒太過亢奮於腦傷不利,務必要讓他情緒安靜下來,哪怕是憂鬱也比莫名亢奮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