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因為她碰了極有價值的珠寶,害怕被珠寶主人知道,不得已她只能將其扔掉,不僅要扔還得要扔的遠遠的,甚至還得毀壞。
這樣珠寶的主人才不會追究到她身上。
白裙女子只能情緒複雜的離了房間。
等白裙女子離開後,簡然和宋棠還未反應過來,便聞到一縷清幽的藥味,然後兩人便沒了知覺。
幾個肌肉男不等簡然和宋棠躺下,一人扛起一個便走,動作乾淨利落,絲毫不見停頓。
等簡然和宋棠悠然轉醒已是第二天的事了。
兩人被擱置在狹小的後備箱,兩人背靠背綁著,看不見窗外更看不見前面。
嘴角被膠布封著,一時連說話都是奢望。
宋棠嗚嗚嗚個不停,簡然也沒好到哪去。
這是什麼情況她怎麼也想不通。
在燕市,宋朝陽的名字那相當於土皇帝,可他們明知如此卻為何還要如此。
只是能離開那個骯髒的地方她一時也鬆懈了不少。
不管了,好睏,這幾日她精神緊繃從不敢入睡,現在在後備箱,見車子沒停下的驅使,簡然想她還是先睡睡權當養精蓄銳了。
畢竟,接下來她也不知道等待她們的會是什麼。
簡然睡了,可宋棠卻是無法閉眼。
她在找可以割開捆綁她們繩子的東西,電視劇不是都演得摔碎什麼碗或者在桌角摩擦就可以嗎。
可等簡然沉沉入睡宋棠也未找到一個可以割開繩子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