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簡然並不像經紀人要求的那樣只是走個過場,而是是真真正正認認真真去做。
所以她去過很多個偏遠山區,但就算那樣,她也從沒見過眼前老化石一般的貧困簡陋。
室內不用說了,除了一張硬板床就是牆腳的那一張木製四角桌,上面還有一盞暗黃到發黑的煤油燈。
“簡然,我們這是在哪啊?”見簡然不說話,宋棠再次詢問。
可回應宋棠的仍是簡然的沉默。
門打不開至少得有個窗吧,只是……
簡然在狹窄的室內轉了轉最後停在一個類似於窗戶的地方。
這扇“窗”的高度她站著正好能平視,仔細看這所謂的窗不過是在泥牆上挖了個長方形的大孔罷了。
只見這扇長方形小窗裡面還有一、二、三……五根長條像是在支撐又似那種防盜窗。
但窗外的土臺上堆放了曬乾了的草。
後面簡然知道那不是草而是野菜。
簡然“噓”了一聲示意宋棠別動,只見她躡手躡腳向窗戶走去,踮腳看著外面。
宋棠不知道簡然看到了什麼,只見她一臉不可思議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看著外面,彷彿是在看多麼可怕的事情。
“怎……怎麼了?”宋棠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兩日未喝水的緣故又因她這一動作扯得她幹癢的嗓子疼。
不由得“咳,咳咳,咳咳咳……”一陣猛咳。
簡然顧不得捂她自己的嘴,猛地轉身去捂宋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