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恢復鎮靜後,回答道,“我對先生不怎麼了解,但我們機構老闆說了,先生是個不能得罪的主,至於名字我不知道,但我聽那些人叫先生為戰少,年齡大概是二十一二,一身矜貴淡漠的氣質,一看就是大家公子,而且舉手投足之間也皆是風景,很帥很酷很完美。”
簡然:“……”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而女性的花痴這個病卻是不分年紀的。
等等,戰少?
“戰牧野?”簡然驚呼一聲。
婷姨皺著眉頭想了想,她好像又聽見在先生離開時,他曾接了個電話,那時她離得近,正好聽見那頭有說“牧野”二字。
她也沒在意,不知道是不是先生。
遲疑道,“我好像有人叫他牧野,好像叫什麼上官沐~沐什麼的。”
“上官沐陽?”簡然驚喜道。
“對對對,就是上官沐陽。”婷姨想問她怎麼知道,可此時眼前哪還有人。
視線掃過客廳,只見簡然扒拉扒拉沙發,看看茶几,又望望電視牆的,似是在驗證著什麼。
過了半晌,簡然若無其事的站起來,看著婷姨的她那還有剛剛的不自在以及拘束,只見她淡然的問,“先生也就是戰牧野,他走時都和你說什麼了,又為什麼應聘你,還希望露姨給我細細道來一下。”
婷姨點點頭,將其實她剛剛已經說了一遍的事又給她重複了一遍。
簡而言之就是這麼幾條:
一、她是在午夜時分接到機構電話讓她今天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