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傾心說這話,顯而易見,代表的不是她,而是戰家。
莫非是戰家人並不認同簡然,可奈何戰牧野支援,不得已便想了這麼個辦法,讓戰牧野和簡然訂婚。
生活中每個人都是福爾摩斯。
這招實在是高,戰家在這樣的情況下並沒有阻止戰牧野,而是讓他和簡然訂婚,這是以退為進想讓戰牧野自己放棄呢。
得不到的永遠在心底,而得到後時間已久便失了最終的韻味。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說的過去了。
要知道戰牧野和簡然很早就訂了婚、上了報。
可每一張照片上,簡然的照片要麼模糊要麼就是一個看不清的側臉。
想清楚這些,那些心思活泛的人們那還會議論簡然,只當她是那湖中月,水中花,並不值得一提。
更何況,簡然那副皮囊,放眼整個燕市,顏值與簡然可以媲美的人幾乎沒有。
雖然不想承認,但與簡然外貌相比,他們的女兒比不過。
但長的美又如何,戰家又豈會娶一個泥腿子做長媳?
為避免女兒將來與戰牧野比對,他們當然願意守口如瓶。
而且不止是他們自己守口如瓶,還借用自己的勢力讓他們也守口如瓶。
這才是沒人談論她是戰牧野未婚妻的原因吧。
“你將那份廣告給推了。”
“為什麼?更何況昨天我已填合同,這個廣告昨天就生效了,推了是要付違約金的。”
“然然,聽你宋伯伯的,推了吧,我們不會害你的。”
簡然扶額,“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