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不想說,只不過是因為單沫沫這個人很討厭而有些話不得不說很正確。絕對這個詞就像是另一個世界的存在,與這裡完全不相符。
“郝海封,國際知名律師;馬清秋,高中教師。郝璟,你父母工作很體面。”單沫沫晃了晃手裡的一張紙。
“你想幹什麼?”
“我要你離開梁宸。”單沫沫惡狠狠道。
她就在等著郝璟這個樣子,不是什麼事情都事不關己嗎,她倒要看看在這種時候她還怎麼事不關己。
人之所以脆弱就是有牽掛的東西,就算再強大的人也一樣。
“你搶走我最重要的人,我會拿你最重要的人作為交換。”單沫沫莞爾一笑,那笑裡面在別人看來只有陰森:“否則,你的過錯,我要你的父母來承擔。”
“啪……”
一巴掌落在單沫沫臉上,響亮,毫不客氣。
這裡離辦公區不遠,郝璟那一巴掌都被看在眼裡。郝璟也不介意,她不是小兔子,被欺負還要忍氣吞聲。
“我不允許你傷害他們。”郝璟攥緊拳頭:“單沫沫,”
“這一巴掌我收下了,以後通通還給你。”單沫沫捂著臉。
當著其他人的面表現出楚楚可憐的樣子,但每一句話都是惡狠狠的。
要不是郝璟聽到每一個字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可能郝璟信以為真單沫沫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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