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再問費苑博，他不過是在問自己，到底有沒有把握。
“梁總，我……”
“算了，你知道什麼。”梁宸站起來：“這裡交給你了。”
“是，梁總。”
梁宸拿著大衣離開。
“梁總，這個答案您應該問郝璟，但我覺得郝璟不是那種不知道自己想什麼的人。她不是孩子，她二十一歲了。”
梁宸腳步頓一下，繼而才往前走：“嗯。”
公寓，郝璟把自己掛在沙發上。
就是頭朝地面，膝蓋放在沙發背上，然後後背是躺在沙發上的。這個姿勢她已經保持好久，她餓，只能保持這麼個奇怪的姿勢。
梁宸回來時郝璟都快餓死了，聽到門口有動靜，郝璟才從沙發上撲騰起來。他一開門郝璟就撲過來，騎在梁宸身上。
往後退兩步梁宸才站穩，懷裡的小丫頭動作太猛，把拖鞋都踢到門外。梁宸抱著郝璟也沒辦法撿起拖鞋，只能把拖鞋從樓道里踢過來。
“要抱抱。”郝璟嘟著嘴，穿著只有一隻的拖鞋：“我餓了。”
“嗯。”梁宸託著郝璟的小屁股往裡走。
“大叔，你身上好涼啊。”郝璟摟著梁宸的脖子。
“外面冷，你也別凍著，下來。”
“我不！”
幹嘛哎？她不要下來嘛！今天的梁宸好嚴肅，平時早就給她一個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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