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腎臟問題，只要移植腎臟還是有辦法的。但她母親不是腎臟問題，那是腦部的神經中樞啊，還能有什麼辦法？
郝璟想笑，很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卻比哭還要難看。不笑怎麼辦？難不成還要大哭一次？
梁宸走進來，正好看到郝璟笑著，在對殷司蔡笑。因為郝璟是側對著梁宸，梁宸看不出郝璟的笑裡面有多難過。
他停在那裡，只是感覺在郝璟和殷司蔡之間他是多餘的。最怕的事情還是來了，郝璟是不是在沒有他的時候真的喜歡殷司蔡？
這個問題，梁宸不敢去問。他害怕知道那個答案，又想聽到否定這個答案的聲音。
見到梁宸，郝璟笑容有些僵硬。她側著頭，沒想到門口站著別人。
“有什麼話出去說吧，別打擾伯母休息。”殷司蔡也見到梁宸，輕聲道。
郝璟點頭，跟著殷司蔡走出去。她關上房間的門，筆直站著。
“我同郝璟說話，你在這裡做什麼。”梁宸擋在殷司蔡面前：“你可以走了。”
“該走的人是你。”郝璟開口，她絲毫沒有拐彎抹角：“三次了，三次我需要你的時候，你都不在，那麼往後你也不必在。”
第一次，她在大雨當中被殷司蔡帶回家，暴雨裡她找不到回家的路，那是假懷孕那次；第二次，宴席那天，救場的人是殷司蔡，給她依靠的人不是梁宸；第三次，便是一個星期之前，她差一點被玷汙，母親住院一次。
有一有二，沒有第三次。
就算她再喜歡梁宸，她也不是傻子，忍都是會選擇放棄的。不會一次又一次託付真心，就算是她也受不起這個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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