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要考試,所以食堂都給他們改善伙食?
“怎麼可能,你那個腦子,寫了什麼怎麼可能忘記。”許毅笙明顯不信他。
“考都考完了為什麼要對?”雪碧很不理解他每次都要對答案的習慣。
“嘖,這個,嗯……”許毅笙扁嘴皺眉,他也不知道具體該怎麼解釋。
“就是凌遲和斬立決的區別。”兮陽咬著西藍花解釋。
雪碧還是不明白。
“再簡單點說就是一下致命和慢慢放血的區別。”
雪碧,“……懂了。”
祁懌彈她的腦門,“好好吃飯。”
這麼血腥還吃得下去的嗎,許毅笙一臉菜色的看著兮陽,“陽姐,雖然你這說很形象,但是為什麼我感覺有點不舒服呢?”
有一種血液正在流失的錯覺的是為毛為毛為毛?
期末考試結束當天就放了假,收穫了各科老師的作業問候後教室裡只聞學生抱著作業哭,未見老師出了教室笑。
“算上過年前後不到十五天的假期,為毛線還要這麼多的作業???”江餘抱著課桌哀嚎。
“小姑娘任重而道遠啊。”兮陽叼著棒棒糖在座位上晃小腿,成功收穫了江餘小可愛的一眼幽怨。
“陽姐你的腿腿好了嗎?培訓教室不用去嗎?作業還做的完嗎?”江餘下巴抵在桌面上,看著兮陽瞬間垮下來的臉,頓感大仇得報,陰險的嘿嘿了兩聲。
“小姑娘勇氣可嘉啊。”兮陽眯著眼睛威脅她,小姑娘三個字被她叫的有些背脊發麻。
然後放學往外走的路上,兮陽就在祁懌身邊晃來晃去,晃得他眼睛都有些暈了,便伸手拽著她的書包帶把人提到眼前,“有話說?”
兮陽被他提著莫名其妙就心虛的不敢開口,縮著脖子搖搖頭,“沒有呀。”
做賊心虛的模樣成功換來許毅笙和雪碧的偷笑,兮陽轉頭眼刀掃過去,兩個人齊齊噤聲,啥也沒說啥也沒做,你什麼也沒有看到。
祁懌低頭又看了她一眼,小姑娘好看的睫毛根根分明,眼白乾淨,眼珠透亮,怒視著偷笑的兩人,像是蓄勢待發的小獸,又兇又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