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綾也笑了，她已經很久沒有遇見這麼可愛的小姑娘了，“好，把你的電話留一個給我，這個上面有我的電話，你抽時間來公司，我們正式簽約，然後再考慮怎麼安排你的後續發展。”
杜綾沒讓兮陽送，她的車就停在校內停車場，來去都跟一陣風似的，當之無愧的女強人。
兮陽有些羨慕。
祁懌站在視窗正好能夠看到兮陽和杜綾，只是聽不見聲音，他看著兮陽翻看了幾下合同，然後彎著眉眼不知道說了什麼，看起來很是開心的模樣，他也忍不住暖了視線。
他想他知道她為什麼變得整個人都溫和起來了，是因為家庭。
她豎起滿身的刺是因為家庭，她收起滿身的刺也是因為家庭。
是個極好哄的姑娘，他的傻姑娘。
他突然想去見見她，問問她這幾年過得好不好，於是他起身往外走，於昭和系主任都愣了一下，以為哪個環節出了什麼問題，一時都有些慌張。
“祁總……”
祁懌頓了一下腳步，“於昭，剛剛談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收尾你來解決。”
“好的老闆。”
目送祁懌出去，於昭示意系主任坐下，順便抹了一把額頭的汗，他怎麼覺得最近幾天老闆的情緒有些特不穩定了，難道是每個月的那幾天？
兮陽送走了杜綾，還站在原地琢磨著要不要回去上課，乾脆拿出手機給室友發訊息，
三號小仙女：有沒有給我佔位置！！！
四號小可愛：三姐，秦老師的課，你覺得有位置可佔麼？
二號小變態：三啊，聽二姐一句話，走吧，別來了，這是一種酷刑啊。
一號小姐姐：小三去給我們打飯去，估計一會出教室也是一場硬仗。
三號小仙女：收到！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