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杜綾把桌子上的選單推過去，“我已經點過了。”
杜月琴接過選單，要了份西冷牛排，又抬頭看杜綾，“要不要再來份甜點，芒果布蕾怎麼樣？”
杜綾神色不變，語氣略帶嘲諷，“不用了，我芒果過敏。”
杜月琴這才想起來，杜綾從小就不能吃芒果，只要一吃就會渾身起紅疹，氣氛頓時頗為尷尬，只有杜綾攪拌咖啡，勺子碰杯壁的響脆聲。
“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
杜月琴神色有些為難，有些難以啟齒，“小綾，之前在米蘭還好嗎？”
“還不錯。”
杜綾心下疑慮越來越多了，真的只是來關心她的？
“在米蘭哪裡上班？做什麼工作？”
“私定，服裝設計。”
“服裝設計啊，我記得你小時候就喜歡玩芭比娃娃，還總是把家裡的床單剪了給娃娃做衣服呢。”杜月琴笑著說。
杜綾很想跟她一塊笑笑，扯了扯嘴角，好吧，她笑不出來。
杜月琴說的沒錯，她小時候最喜歡玩的就是芭比娃娃，並不是因為她有多喜歡那個娃娃，或者是喜歡給她換衣服，而是因為那個娃娃是她記憶裡，杜月琴和杜國威唯一一次一起帶她出去玩，買給她的生日禮物。
一直到杜綾出國前，那個娃娃都還好好的被她儲存著，後來走的時候就一起丟在了老房子裡，現在應該早就不知道在哪裡了。
杜月琴喝水的動作微微一頓，像是想到了什麼，放下杯子，遲疑的問她，“你說的私定，是那個國際大牌依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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