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錢,你家裡人沒有報警?”韓躍冷笑。
“我家裡人當即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我,我當時真的不敢亂說,不過我確實不冤枉,只不過是沒有說出自己知道的。”顧嘉宇解釋的說道:“我真的沒有辦法,他們會在管教所把我打死的。”
韓躍在想著什麼。
“柯鳳沒有找過你,或者你的家裡人?”
“沒有,不過我知道柯子軒的母親認識警察局的人。”
“認識警察局的人?”瞬時韓躍就好奇了起來。
“嗯,那會我還沒有出事,和柯子軒,還有林廷俊混在一起,當時是在一個學校的,還是同一個班的,經常在一起打球,都喜歡吹牛,我記得有一次,柯子軒說警察局局長是他母親的同學。”
“你說什麼?局長是他母親的同學?”
顧嘉宇抽出了一根菸來,點著,噴了一口窗戶外面,回憶道:“是的,其實我們當時並不知道,是因為有一次打架,我們被抓回去,是柯子軒的母親把事情給擺平的,她來帶我們離開的。
“我們當中,沒有人不好奇,這都是怎麼做到的,懷疑他的母親是不是認識警察局裡面的人,柯子軒才說他母親認識你們警局的局長。”
“他母親也是警官大學出來的?”
“我想不是的,應該是高中同學。”顧嘉宇繼續解釋說道:“我知道柯子軒的母親,是在衛校沒有畢業,因為懷了他,就給退學了,你們局長,怎麼可能是衛校的呢!”
“他的爸爸是誰?”
“他不知道,還因為這事情恨他的母親,你也能夠理解的,他從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在單親的家庭長大,性格有點偏激,還跟著他的母親姓,多少是被別人歧視和笑話的,很明顯他母親並不想讓他知道,很可能還特別恨他的父親。”
韓躍問道:“他說的可是王昭中?”
“這個他倒是沒有說,只說了一句他母親和警察局局長是同學。”
韓躍沉默了。
顧嘉宇又說道:“我想,他沒有理由欺騙我們,要不是他母親認識警察局的人,幹嘛那段時間,經常有警察跑來他母親開的館子吃東西,他母親應該有點本事的,要不認識黑道或者白道的人,又怎麼可能這樣順風順水,聽說現在柯鳳手中,都有三家酒店了。
“有幾個人能夠在沒有後臺幫助下,這麼順風順水的,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但應該可以想象的,需要點實力才能辦到。”
“他沒有跟你們說,懷疑他的父親是誰嗎?”
“真沒有,也不會跟我們說這些的。”顧嘉宇喃喃的說道。
韓躍放過了顧嘉宇,從三樓下去,在喝酒的櫃檯見到了鼻涕蟲。
鼻涕蟲見韓躍心事重重,笑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