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昭因為這瞬間的灼燒感痛得倒吸一口涼氣,本能地後退,卻直接撞到椅背。
倦江本來平靜的神色一瞬間結冰,把筷子重重地放下,“快把御賜的藥拿過來!”
倦江身邊的侍從立馬跑過去找藥。
而那粉衣男子直接重重跪下,眼眸裡含著淚珠,欲掉不掉地,很是可憐。
“奴只是想給您盛一晚魚湯而已,您為何要故意害我?”
鬱昭才從這劇烈的疼痛中緩過來,聽到粉衣男子的質問,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明明是這人故意鬆手的,魚湯全部潑在了他的身上,現在竟然還要反咬他一口。
鬱昭漂亮的漆黑眸子氣鼓鼓地看著倦江,大有一副“你敢相信他試試”的樣子。
那粉衣男子見鬱昭這副作態,在心中暗諷他真是沒有一點男子的嬌柔美感。
然而他聲音裡卻帶著明顯地哭腔,見倦江臉色不太好看,以為倦江被鬱昭的反應惹怒了。
心裡有些竊喜地跪著爬到倦江的腳邊,還想抱住倦江的腿訴苦,卻被倦江狠狠一腳踢開。
倦江並不是普通人類,這具身體本身也是練過武的,粉衣男子捱了這帶著怒氣的一腳,直接飛出了幾米遠。
撞在雕花紅木門上,吐了一大口血,無力地癱倒在地上,氣息微弱。
穿著鵝黃色衣裙的男人本來還對鬱昭受傷的事有一瞬間的怔愣,卻並不害怕,現在倒直接慌了神。
因為他們是皇帝賜給瑾親王的,屬於御賜之物,就算不受倦江的喜愛,也不會平白無故被趕出府。
他們今日本來就有藉著御賜的身份給鬱昭一點苦頭嚐嚐,只不過他沒想到粉衣男子用了這麼簡單粗暴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