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蕭柏齡仗著他是蕭家的孩子,陸時昀就算可怕,也到底不敢對他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因此並不肯退讓。
“陸先生這是要去幹嘛?”
蕭柏齡強裝鎮定地站在陸時昀的面前,比陸時昀矮五厘米的他為了不輸氣勢,只能抬著頭和陸時昀對視。
“讓開。”
陸時昀隱在鏡片後漂亮的瑞鳳眸裡透出些冷意,懶得回答蕭柏齡的明知故問。
陸時昀清楚蕭柏齡對他的敵意,正如他也不喜歡蕭柏齡一樣,不過陸時昀並不會做出攔別人的路這麼幼稚的行為。
“安姐姐正在工作呢,希望某些人不要沒有自知之明地過去打擾安姐姐。”
蕭柏齡的話讓陸時昀的眸子一冷,看向蕭柏齡的目光彷彿一根冰錐,蕭柏齡已經去找過倦江了?
雖然陸時昀並不將蕭柏齡放在眼裡,但這不代表他可以忍受蕭柏齡一直往倦江的身邊晃悠。
蕭柏齡被陸時昀的目光看得心裡一抖,不過卻不肯退縮。
“安姐姐這些年的身邊都沒有任何男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認識的安姐姐,但你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不過是一支舞罷了,並不能說明什麼。”
陸時昀眸光冷淡地看著蕭柏齡,幾秒鐘之後,忽然露出了一個笑容。帶著明顯的輕嘲,放在他那張絕色的臉上極美。
“不過一支舞而已……”
陸時昀緩緩地重複了一遍蕭柏齡剛剛的話,眸子裡情緒深沉,“那你說,她為什麼不同意和你跳一支舞呢?”
“你!”
蕭柏齡一下子被陸時昀嗆得說不出來話,臉色漲紅。
雖然陸時昀說的是實話,但是蕭柏齡就是不想承認倦江對他的態度和對別人沒有什麼不同。
陸時昀居高臨下地掃視了一眼蕭柏齡,目光冰冷而嘲諷,“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剛剛被倦江給趕出來吧?”
“你現在這個時間出現在安氏的大門口,而且還已經見到過她了,卻沒有留下來和她一起吃飯。”
“真正打擾她工作、讓她厭煩的那個人,是你吧?”
陸時昀雖然說的是問句,但卻是無比篤定的意味,將蕭柏齡最後一塊遮羞布毫不留情地扯掉。
“現在,可以讓開了麼?”
絕色的青年說完這句話之後,徹底不再管蕭柏齡的情緒,大步邁進了安氏公司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