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裡頭綁人,夏想則在門口守株待兔。
二狗來去如風,一個人跑的飛快,隔著老遠就能聽到他的腳步聲。他一到寨門,就看到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口的夏想,驚訝道:“三當家,你咋在這兒?”
“喝多了,出來醒醒酒,他們人呢?”夏想甩甩頭問道。
二狗笑道:“在後頭呢,他們走的沒我快。”
走的是不是沒他快夏想不知道,但走的肯定沒他跑的快。“趕緊進去吧,柱子都在裡頭喝上了。”
“三當家,那我進去了?”
“去啊。”夏想笑道。
二狗前腳跨進大廳,後腳就被夏想打昏了。
大牛四個是一起來的,夏想如法炮製。敲昏了兩個,但大牛和鐵蛋見到大廳裡場景,竟然不是像柱子那樣,問一句三當家怎麼回事,而是直接拔槍,所以被夏想送走了。
走的很安詳。
以夏想的刀法,他們幾乎沒感到痛。
進門的時候,老大幾個都看向他,夏想徑直往密道方向走,頭也不回道:“繼續綁,老六,跟我去把王老四拉上來。”
高臺上多了個洞口沒瞞過他們的眼睛,好奇心重的老五一早就去看過了,但趴在洞口看了半天沒什麼發現,又不敢耽擱綁人的事,心裡一直有個問號。
眼下聽夏想這麼說,王老四在底下?
“好的,夏爺。”老六連忙應道。馬臉上盡是恭敬的神色,這一連串的變故,讓夏想在他心裡的地位,達到了頂峰。
兩人來到洞口,夏想說道:“老六,王老四在下面,你把繩子綁在他身上,我把人拉上來。”
老六應了一聲,從洞口一躍而下,跳到了密道里的椅子上。他一下去,就看到了蜷縮在地上,被五花大綁的王老四。
這一幕與王老四平素高高在上,一言就決定夏想一行要去山下冒險抓彭定邦姨太的情形形成鮮明的對比。
“夏爺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老六忍不住嘀咕道。
另一邊。
將土匪三三兩兩綁在一起的老三撓撓頭道:“我記得他們之前,有的人手裡是有槍的,怎麼都沒了?”
“被夏爺收走了?”經歷過好幾回夏想收他們刀的事,老五第一時間就推測道。
老三環顧了一圈,想不通道:“那夏爺把那麼多把槍,放到哪了?”
“崩猜了,夏爺藏東西的本事大著呢,否則這一路上,你什麼時候見過夏爺把刀藏在哪了?”用力系了個死扣的老大小聲道。
老五晃了晃脖子上的光頭,皺眉道:“剛坐了這三當家,夏爺咋就反草了呢?”
這問題,老大也憋在心裡好久了。要知道昨晚老六想說點在山寨受到的冷遇,都被他拖走了,就是怕節外生枝。沒成想……但真到了眼前的關頭,老大反倒不慌了。
人為魚肉,我為刀俎,確實沒什麼好慌的。
一把拍昏一個有點甦醒跡象的土匪,老三大咧咧道:“夏爺這麼做,肯定有夏爺的道理,你就說夏爺一個人放倒了全部土匪,還怕個??”
“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子怕了?”老五橫眉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