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意須盡歡,尤其是洞房。
被掀紅浪。
被壓人,人壓人,人壓床,床壓地,地動山搖。
朱小倩若非是過來人,在聽到女兒喊不要時,早就衝到隔壁去了。她眼下能體會,為何她選擇睡在新房隔壁時,多戒等人會那麼古怪的看她了。
太折磨人了。
女婿啊,你收了神通吧。
一旬後。
這幾日夏想格外勤奮,往往是旭日尚未東昇之時,人已出現在屋頂,開始練功。因為他突破在即。
那副藥方極大的改善了夏想的兢業,但無論大小雙兒亦或紅豆,俱都沒有懷孕的跡象。雖然時間還太短,這麼說難免顯得武斷,但夏想其實一直有種隱隱的感覺,他之所以這麼辛苦還不見效果,很大可能和他所修煉的逍遙長生功有關。
不知入了水谷境,會不會有改善。
從屋頂躍下之後,照例回房晨運。俗語有云,一日之計在於晨。一日之後,夏想出了房間,大小雙兒和紅豆則繼續睡回籠覺。
三人皆是趴著睡,從薄衾的凹陷和隆起來看,以紅豆的臀部最為挺翹,而被衾蓋住小雙兒雪臀的部分起伏的面積最大,而大雙兒的腰臀比最為驚人。
夏想搖搖頭,這大抵就是他素來從不厚此薄彼的原因。她們每一個,都有旁人無法取代的部分。
而說兩個乃子女人好找的馬佳善果然言之有物,他在錯失紅豆之後,又納了一房小妾,於今日成婚。
韋小寶說完之後補充道:“夏爺,有四個孩子前日到了馬家。”
他們一直盯著馬家,韋小寶和多戒自然以為是夏想要他們暗中監視洪熙官。而洪熙官幾乎沒有任何異動,安靜在馬家看家護院。
人終於湊齊了。
聽到他說馬佳善今日納妾,夏想說道:“準備好份子,我們也去喝喜酒。”
馬家。
喜宴。
夏想三人到了,幾個女子則俱都留在客棧。因為夏想十分清楚,今晚當有一場血戰。不是馬佳善的血戰。
是當地府衙同洪熙官之間的一場血戰。
“你們怎麼來了?”夏想三人一進來,就被新郎官馬佳善看到了。倒不全是因為他和夏想之前有奪妾之仇,還因為夏想簡直如黑夜中的明珠,想不被人注意到都難。
有些人註定沒辦法大隱隱於市的。
讓多戒遞上禮金,夏想笑道:“只聽這裡有人成婚,來湊湊熱鬧,沾沾喜氣。不成想苦主…嗯,主家是你,若不歡迎就算了。”
禮金都收了的馬佳善說道:“我馬某人素來與人為善,信奉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只消你們不搗亂,我都歡迎。”
夏想三人找位置坐了下來。
與馬佳善被即將迎來新鮑的喜悅衝昏頭腦不同,臺階上的洪熙官,一臉冷酷的看著夏想三人。以他的江湖經驗,怎麼看他們三個,都是來者不善。站在他旁邊的洪文定,與他面上的表情,幾乎一模一樣。
“這兩人還真是一對父子。”洪熙官在看他們,多戒和韋小寶很難不注意到他。尤其他站的跟他擅使的長槍一般筆直和一絲不苟,和席間談天說地的賓客差異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