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答應他!”
一眾飛刀門人立時出聲道。
“我答應你。”柳晴說道。她是老門主柳雲飛養女,是以姓柳,還繼承了門主之位。
無論是從他輕描淡寫擋了她的飛刀,還是之後的兩槍,柳晴都十分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夏想點點頭,朝一眾飛刀門眾說道:“飛刀門自此解散,往後江湖上若再有飛刀門的聲音,第一個死的便是她。”
所有人都明白,他說的是柳晴。
“門主被抓,看面相就知她心性涼薄的老鴇死了,往後無人再會迫你們做不想做的事。找個人嫁了,擁有屬於自己的雞…家,或者真正做個單純的妓女,哪一件不比你們如同兒戲一般的造反令人舒心?”夏想再次說道。
世間再無飛刀門。
有的大抵只是一兩個心懷執念,玩飛刀的女子。
“今晚發生了什麼?”夏想朝荊明問道。
荊明把他能想到的所有溢美之詞,就是臥槽窩踏馬牛逼之類的等等,加在他用來形容夏想三人除臥底大破飛刀門一事上。
口若懸河的講了半盞茶,然後被夏想看了一眼。
那一眼,讓荊明覺得自己涼了。
“今晚發生了什麼?”夏想又問。
荊明腿一軟,猛的福至心靈,求助似的看向多戒和韋小寶。多戒是體貼人,清楚夏想並無殺荊明的意思,便提點他道:“今晚什麼都沒發生。”
雖然不懂,但誤以為無羈處還有其他計劃,荊明忙道:“大人,今晚什麼都沒發生。”
夏想點頭道:“那劉捕頭和金捕頭怎麼死的?”
這…
有上一個問題的底子,不乏小聰明的荊明立即道:“他們酒喝多了,為了爭女人,自相殘殺。”
然後他又被夏想看了一眼。
荊明:“……”
而且這次夏想不光看他,還皺了皺眉。瞭解夏想的多戒瞬間明白,荊明掌握的太快了,就像編理由搪塞命案的事他常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