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玉玲瓏來了即走,夏想比柳晴更為清楚其中緣由。實是因為無論臉蛋身材,她與柳晴相比,都毫無勝算。
那麼把要說的說清楚,自然不會再有任何不必要的舉動。
女子往往比男人更能看清自己。不像男人,通常有種莫名其妙的自信,人家那邊尚未感覺到開始,就聽到他問,怎麼樣,剛才爽翻了吧?
躺著的當事人:“???”
多戒尚未回來。
韋小寶先到了。
他在夏想身邊沒看到多戒,稍微愣了一下,夏想給了他一個無事的眼神,他適才繼續往前走,朝櫃檯裡忙碌的虎娃道:“給我一間房。”
“你住多久?”
“兩晚。”
“五十兩一晚,押金一百兩,共計兩百兩銀子。”虎娃飛快道。
韋小寶爽快的付了銀票,問道:“有什麼吃的嗎?”
“來碗羊肝湯?”
“有沒有素一點的?”韋小寶皺眉道。不像多戒跟在夏想身邊,哪怕是在沙漠亦不缺少任何物品,他這一路走的極為不易。是以一聽葷湯便有些膩味,而且,他因身體條件的關係,十分不喜這些補湯。
後來虎娃給他上了碗羊肝湯,沒有羊肝。韋小寶:“???”
是夜。
不知是巧合還是玉玲瓏刻意為之,總之夏想的房間,在玉玲瓏房間隔壁。而另一邊,則是金不二的房間。鐵無情住的是金不二讓出的房間,因而在金不二隔壁。幾人的房間,一個挨著一個,俱都只有一牆之隔,連成一線。
無論是金不二還是鐵無情,先前在傍晚十分,都看出外面的天色格外的紅。按老人的說法,沙漠的天紅成這樣,便是要颳大風了。而且風一定很大,大到能把整個駝隊捲走,卷的屍骨無存。
眼下。
聞問切被玉玲瓏叫到了她的房間,逼問他是什麼人。與此同時,夏想在房間做功。
“我們認識三年了,每年中秋之夜,你都會來我這裡喝上一杯,然後就走。像你這種人,既不做買賣也不尋仇,你到底想做什麼?”今年的競寶大會不止引來了金不二和鐵無情,還有身份不明的夏想,讓她嗅出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便就想先弄清聞問切的身份,再加以防範。
聞問切一時語塞。
玉玲瓏倏地起身,緊盯著他道:“這些年有不少登徒浪子到我這兒來找麻煩,甚至想欺負我一個小女人,都被我給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