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氣,那怎麼辦?”仍是不敢轉身的白雲飛問道。
砰。
夏想直接“昏倒”在地。
聽到聲音,白雲飛急忙轉身衝到他身邊,一手將他抱在懷裡,一手忙扣住他的脈門,只見他的脈象…
心虛的夏想當即掙脫她的手,緊緊將她抱在懷裡。“冷,你身上好冷。”說著,好似昏迷的夏想,便想將她身上的溼衣脫掉,卻又像找不到辦法,根本脫不下來。
兩人其實只差最後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不消說摟摟抱抱,便是交換口中細菌的次數,都快數不清了。夏想將她抱住,她並不抗拒,尤其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真的很低,她狠了狠心,引導著夏想的手,自領口滑了進去。
須臾之後,天地間又升起一個巨大的白球。
除了之前染了血跡的白布換了一塊,其他的俱都是老面孔,已經出場過數次。幾經汗水澆灌,半點不見新布的毛刺,十分舒滑柔順。
偷嗑了一根靈芝的夏想在心底嘆道:“藍海萍,為了讓你的徒弟和女兒能夠和平共處,我真是連色相都犧牲了。若非是敬佩你的為人,決計不會如此。”
半個時辰後,夏想又偷嗑一根靈芝續溫。
白球破開的時候,東方已露魚肚白,他們子時便到此,竟是運動了一夜。卻見新婦白雲飛臉上絲毫不見疲倦,反而明豔和諧)照人,風韻十足。
哪怕從球裡出來,她整個人卻還是緊緊黏在夏想身上。
在她彈性十足的豐臀上拍了一下,夏想說道:“去找解藥吧。”
“嗯~”
她用鼻子輕輕哼了一聲,聽得夏想微微一“en去聲)”,以示尊敬。
這裡離火龜的居住地很近。
兩人甚至沒召喚玄玉,只用走的,不過幾個呼吸,就到了目的地。這裡的地勢更低,明明水往低處流,但這裡卻一滴水都看不見。
反而全是石頭。
哪怕穿著鞋子,踩在石頭上都覺得燙腳,千年火龜的熱力可見一斑。
“這裡沒有一棵像樣的東西,全是些大石頭,解藥是什麼樣的?”演戲演全套的夏想問道。她從來沒說過要找的是火龜,夏想當然要裝作不知情。
膩在他懷裡的白雲飛笑道:“不是一棵棵,是一隻只的,我們要找的是千年火龜。”
“龜不是應該在水裡嗎?”夏想發誓,他真沒有開車。
“那些龜解不了毒的,你先去玄玉背上,我用音波功把它逼出來。”白雲飛說道。
“好,那你自己小心。”
“嗯~”
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