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都參觀完了,為了感謝施主的救命之恩,貧僧有一罈珍藏的女兒紅,將它拿出來,與施主一起暢飲如何?”燈草大師朝夏想說道。
夏想笑道:“好啊,大師只管去取來便是。只是大師乃是佛門中人,也是可以飲酒的嗎?”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做,施主何必著相。”提到美酒的燈草大師興沖沖道。好酒還需與人同飲,鮮少有酒客,一人獨飲,能覺出痛快和風流的。
以夏想的經驗來看,即便是酒壯慫人膽,往往也需要有人作陪。比如酒過三巡,有人說,大寶劍去?令一人才好勉強迎合,走!
正準備去拿酒的燈草大師拍拍腦袋道:“不好,貧僧將酒水藏在偏房了,施主的娘子正在那裡洗澡,不如還是施主去取吧。”
夏想本想說酒他身上就有,只要他念頭一動,就可以從神秘空間拿出來,但看燈草大師一臉垂涎,應是很想喝他那罈女兒紅,夏想勉為其難道:“好吧,不知大師將酒藏在何處?”
“就在櫃子正下方的地底,施主一挖就能挖出來。”燈草大師笑道。
夏想去拿酒了。
燈草大師在他背後道:“施主,快去快回啊。”
夏想初時只當他是饞酒,後來才意識到,這是他活了一大把年紀,處世的智慧。因為夏想進了偏房,便見不著一縷,正欲坐進木桶沐浴的劉敬雯。
只見她束高了長髮,露出白皙如錦緞的脖頸,性感突出的美人骨,盈盈如雪的胸口,平坦的小腹,曲線玲瓏的翹臀…
“相公,你怎麼來了?”忽見有人進來,但看清進來之人是夏想後,劉敬雯原本打算遮掩的手隨即放了下來,道:“你來和我洞房?”
和你說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是來拿酒的。
但不等夏想開口,劉敬雯已稍稍朝後退了一點,將木桶大半的位置空了出來,說道:“那你快來啊,相公。”
我眼下若還拒絕,她應當會傷心吧…罷了罷了,夏想神色沉重的褪去了衣衫,人影一閃,已到了木桶之中。
他用五行迷蹤步不是嫌走的慢,是難免不夠雅觀。
木桶的裡水,大半被洗到了地上,有些甚至濺到了偏廳門口。燈草大師枯坐書房等酒,一等就是一個時辰。
而眼下雷電早已停了,他雖坐在書房,與偏房相距甚遠,但此間宅子的屋頂,大多都已坍塌,不止不遮雨,也不隔音。
燈草大師可以清晰的聽到他們的“歡聲笑語”。
“一個時辰過去了,終於結束了…那位施主面容英俊,虎目含威,卻是不同凡響。”燈草大師感嘆道。
而早已被夏想從木桶中抱住,被他用一根繩索帶到半空的劉敬雯此刻已穿好衣服,見夏想搬開不遠處的櫃子,她好奇道:“相公,你在找什麼?”
“找一罈大師埋在這兒的酒。”話音一落,他已經從地底挖出那罈女兒紅,“就是這個。”
劉敬雯驚道:“你還有力氣和他喝酒?”
她早已累的連動動手指的氣力都沒了,衣服若非是有夏想幫著穿,她應當還要緩一會兒,才會有力氣穿衣。
“你早些休息吧,我去找大師一敘。”夏想從神秘空間中取出乾淨的被褥,遞給她道。
劉敬雯點點頭,很快就嗅著被褥上的清香,連些許的月中痛都忘了,進入夢香。
而拿著酒罈走到書房的夏想硬著頭皮道:“不好意思大師,有些事情耽擱了。”
“施主今日大喜,貧僧理解,理解。”燈草大師笑道。
聞言,夏想抬頭看了一眼這裡的環境,偏房裡的聲音,大抵被他聽得一清二楚,苦笑道:“叫大師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