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老大說的妖人是白虎赤目?”鐵蜻蜓問道。
“因為伍老大一心想要的御神機,在我手上。我的嘴很嚴,保證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今日的事。”夏想說道。
鐵蜻蜓清楚這是在她後悔的機會。
“你難道不知道接下來的事該如何做?”鐵蜻蜓譏諷道。
這拙劣的激將法。
於是夏想一直做到她懷疑人生。
“你是幸運的。”這真不是一句勝利者的宣言,是因為夏想雖法未掌握變大之法,卻已粗通變小。她經歷了比無情更小的痛苦,卻並未因此比無情少幾分快樂,理當是幸運的。
鐵蜻蜓已懶得同他說話。
她之前便就深刻的反省了自己,為何沒有堅定不移的相信自己對他的第一印象?她突然這麼想,皆因先前夏想從上換到下,還說我在上面,壓到你蜻蜓翅膀了,到下面頂你飛。
中途還將她抱起來,說是抱她飛。不久後又換到身後,說推她飛。鐵蜻蜓生平頭一回覺得,她的名字方了她。
戰鬥不是目的,目的是更好的融入彼此。是以清理完戰場的夏想,嫻熟的幫鐵蜻蜓按摩。“你在想什麼?”被按的恢復些體力的鐵蜻蜓問道。
“這腿不抗到肩膀可…我是說,無論多大的壓力,我都一定會扛起來,直到妖人山窮水盡,舉手投降。”夏想表態道。
鐵蜻蜓看向他道:“老大說你體內的遁甲有問題。”
“什麼意思?”
“遁甲分陰陽,你體內的乃是陰甲,而掌門體內的是陽甲。老大說,必須要將你們體內的甲合二為一,否則時間長了,你和掌門的身體,都會出問題。”鐵蜻蜓解釋道。
陰甲?
難怪體內的湖水,會對它如此鐘意。夏想皺眉道:“怎麼合二為一?”
“你和掌門分別將遁甲逼出來,再讓遁甲結合,再由一人保管。”擔心他捨不得遁甲的力量,鐵蜻蜓神色複雜的看著他。
能不能換個地方出來,你們說的地兒,我沒有啊,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還能開玩笑,足以說明夏想並非有多看重甲,只是如今陰甲已完全和湖水結合在一起,他是真的逼不出來。
若是將湖水耗幹,他又哪有力量再逼出甲?或許可以讓鐵蜻蜓幫忙,但萬一不行呢。湖水耗幹,夏想幾近於廢人,要是隻有陽甲的熊嬌嬌扛不起大旗,豈非要被妖人團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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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想問道:“我的情況有些特殊,陰甲已完全和我的內力捆綁在一起,我沒有辦法將其逼出來。你若是不信,可以試試能將它逼出來。”
鐵蜻蜓自是不信,就像她不信夏想說推飛她一般,雖然她真的起飛了,但涉及到遁甲,她還是要試一試。
夏想完全不做抵抗,任她施為。
將內力注入夏想體內去探測的鐵蜻蜓,很快就發現了遁甲所在,忙施展內力,企圖將它逼出來。但此刻她才發現,夏想的身體簡直強的離譜,她的內力如泥流入海一般,連朵浪花都沒翻,就消失不見了。
“你眼下信了?”這話夏想之前便問過她一遍,語氣神態俱都一模一樣。只是那時鐵蜻蜓背對著他,此刻卻是同他面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