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峰四野建築盡拆之後。很快,先前的白叄帶著天工營的軍人上山,領頭的他背後銀槍多了一絲血跡,只不過太過細節,沒有人注意到。
天工營是帝國專司建造的一隻部隊。初到異界,方成就聽張志提起過。百聞不如一見,天工營的所有軍士全部是彪形大漢,一身輕甲,背後揹負一個長二尺,寬二尺,高二尺[二尺摺合66.6厘米]的精金鐵箱。其上刻著些簡單花紋。
司徒浩然熱心的緊,小嘴不停,一直給方成轉述著這些天工營軍士的樣貌。
“彪形大漢,精金鐵箱?”
看到方成面露疑惑,司徒浩然又道。
“這些精金鐵箱類似於我們的天工袋。不過內裡空間要比天工袋大的多。據說一個箱子,便有數十立方的空間。天工營從不參與作戰,只負責一些建造,運輸任務。”
“即便是收入天工袋後,物品沒有重量。但是這精金鐵箱,也不是一般人能揹負起來的。天工營時常出入險要,狹窄之地,飛劍不可入,這時候就需要軍士揹負行軍,體力是重中之重。”
“而且開始建設之後。磚石,土瓦,橫樑,高柱非力大者不能移動。故而這些天工營軍士多為彪形大漢。據說,天工營的軍士多是從民間,世家徵調來的高手,個個身懷絕技,砌磚修牆,做飯維修,樣樣精通。稱得上是帝國軍中的一支異類。”
司徒浩然講的詳細,方成,張志,穆長青三人聽的頗為認真,他們不似司徒浩然那般世家出身,見多識廣,此時聽到這些事情,感覺甚是有趣。
天工營的軍士到達廣場前,統一向白梓漣覆命之後。便立即分成數個小隊,四散而去,對毀掉的玉清峰重新建設。
白顯微臉上紅腫未消,白梓漣反手遞給他一張圖紙。白顯微接過,細細觀瞧,發現是新的玉清峰建設圖。
“我離宗總計十一年九月零三天。這張圖紙是在五年前作出的。這十一年裡,玉清峰居然沒有絲毫變化,原模原樣。弟弟,我問你,這些年這宗主,你是怎麼當的?”
“因循守舊,按部就班。倒真應了父親那句話,守成有餘,進取不足。”
“我才是能使玉清中興之人。弟弟,你好好看著吧。玉清宗,會在姐姐我手上,繼續發揚光大。”話畢,白梓漣目光深邃,眺望向遠處。微風拂過,黑色紗衣被風吹的鼓脹。而王霸之氣竟在她一柔媚女子身上展露無疑。白顯微與許昶默不作聲,準確來說是他們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得靜靜立於她身後。
天工營的建設緊鑼密鼓,視線所及之處,無數建築殘渣被收入到精金鐵箱,而源源不斷的建築材料也被整齊的碼放出來。廣場眾人沒多餘事情,曬了一上午的太陽,也都有些疲乏。
他們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聊天,一些人直接於廣場坐下休息,見無人管,大多數人都席地而坐,直接休息起來。過了會兒,有幾名天工營的軍士來到廣場中央。從揹負的精金鐵箱取出飽腹丹和水,分發給眾人。
方成有些有些擔心鹿師兄和趙笙梧。他在人群中細細尋看,卻始終找不到這一人一鹿。殊不知機智的鹿師兄,在異變發生,煙塵四起之時,早就帶著趙笙梧去到屋裡乘涼去了。
幾人圍坐在一起喝水。聊天內容也談到了當下的合宗。合宗來的突然,閣頂那位女子又雷厲風行,強勢無匹入駐玉清,在場之人雖留在宗門,但對未來亦是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