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疼的有些麻木了，開始有點傷及大腦。
“別害怕。”程慕言在她耳邊低喃。
唐蘇這才放鬆下身體。
再後來……她就記不得了。
葉歸鸞近乎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事情和人。
然後憤怒地朝著程慕言大喊“你根本就沒想過要幫我！”
程慕言輕輕地抱起已經失去意識的t唐蘇，讓她以一個較為舒服的姿勢躺在懷裡。
“她幫你了，是你自己的意志不夠堅定。”程慕言平鋪直敘地說“若你的意志足夠堅定，也不會讓她受到反噬……你還是好好想想吧。”
然後程慕言抱著唐蘇走了。
葉歸鸞失神地站在原地。原來她救哥哥的心態不夠堅定麼？不！不可能不堅定的。
她那麼希望哥哥活過來的。
“你騙我！”葉歸鸞喝住走遠的程慕言和唐蘇。
“我從不會欺騙別人。你是否也在欺騙自己呢？”程慕言最後一句話讓葉歸鸞徹底呆坐在原地。
她不夠堅定麼？
葉歸鸞開始恨這樣猶豫的自己。
這不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葉歸鸞開始瘋狂。
“我說過了，她今早走了。”語氣極為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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