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什麼了？”
程慕言雖然沒有恢復記憶，但是，據碎星洞的壁畫來看，也猜的八九不離十。
他當年絕對和靈族的祖先有過什麼約定。
唐蘇詭異地笑了笑，搖了搖頭，無奈的說“沒得辦法，看不清楚，又記不得。”
程慕言不知道為什麼鬆了一口氣。
其實，那個夢，唐蘇一直都記得。
剛開啟鎖的那個晚上，她在夢裡見到了一個女孩。
那個女孩長得很美。
她指了指一個方向，唐蘇順著看了過去。
那是一團星塵，一直凝聚在一起，千年萬年，不知道某一天，那團星塵跳動起來。波動的頻率好似心臟。
在以後的日子裡，那團星塵漸漸形成了兩個人形，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
小男孩似乎是哥哥，他過早的甦醒了。
茫然地看著一望無際的宇宙星海，然後找了一個地方，繼續睡。
千萬年的時光，在渺茫的宇宙裡似乎微不足道，物質永恆的經久不衰的運動著。
在一剎那，便是一個光年。
唐蘇的心漏了一拍，那個男孩的眉角真的很像程慕言。
她不確定自己這是不是在胡思亂想。
於是不停地告訴自己這裡是夢境。
那個空靈的女孩終於說話了。
“……結束了，該結束了……”一直重複著這句話。
雖然她的聲音也很好聽，但是，現在叫人聽的頭皮發麻。
“你什麼意思？”
女孩抬眼，對她唇語“……”
但她聽不到也看不清楚。
這是夢，最不真實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