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葉檸都說了這樣的話了,你還這麼慫,自己在這兒自己給自己灌酒。還不敢去找葉檸說明白了。”
顧雲哲自言自語的罵了自己幾句之後,又開始不要命的往自己的肚子裡灌酒了。
因為除此之外,他真的找不到任何可以緩解這種傷痛的方法了。
所以他現在只想拼命的喝酒,這樣就可以麻痺自己,讓自己不去想那些讓量自己煩躁的事情。
只有酒精,才可以讓自己變得麻木。
可是為什麼喝的酒越來越多,可是夢你那絕世無雙的面容,還在自己的眼前揮之不去。
……
顧雲哲在暗夜酒吧裡面喝酒,而葉檸卻在教室裡趴在桌子上睡覺。
兩個人明明不在同一個地方,想的卻是同一件事情。
顧雲哲在想說你說的話有多麼殘忍。
可是自己聽到了葉檸這麼殘忍的話,但是因為自己愛上了葉檸,所以他只能逃避,他也只有逃避這一條路。
所以顧雲哲知道現在應該避免自己和葉檸相間。
因為他怕從葉檸口中會說,比這更殘忍的話。
顧雲哲想的是這一點,而葉檸想到的卻是恰恰相反的。
葉檸想的是:為什麼顧雲哲聽到了自己說這樣的話,沒有找她理論,沒有說她無情,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留給她一個眼神。
也許是因為顧雲哲的心裡從來沒有過自己,一直把自己當作好朋友,然後顧雲哲聽到自己說的話,以為自己是喜歡顧雲哲的,所以才面色變得有些難以置信的蒼白。
想到這兒,葉檸只覺得自己的心有些揪痛,但是思想確實有些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