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發現,連原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中了噬心紫蘭的毒。
要不是她聞了白檀香的同時,又看美男看到流鼻血的話,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去自查。
沒想到來給別人看病,還把自己看到人家床上去了……什麼世道啊。
“聽郡主這語氣,說來許是本王的不對了?”
宇文容赫輕笑一聲,從從容容地側躺下來,一手側支著腦袋,另一手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塊紅色繡金絲帕,輕而柔地給她拭去面上血跡。
“話說,郡主怎會突然氣血升騰呢……”
他的嘴角瀲灩起一抹促狹的弧度,復又呵呵低笑幾聲,“難道郡主被本王的無雙美貌與美好肉丶體給……勾去了魂?”
“……”
沙璐差點沒再吐口血出來。
雖說是明知故問,但這貨好像有那麼一點……自戀啊!
“既然六皇叔已經恢復至能調侃臣女的程度,那臣女也該告辭了。”
沙璐掙扎著坐起身,欲爬下床,卻見宇文容赫輕輕一抬手,那大紅色的羅帳緩緩落下,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以為上了本王的床榻,還能輕而易舉地下去麼?”
話音一落,沙璐只覺肩上一緊,身子隨著力道往後仰去,直接落入那微暖的臂彎中。
她本想掙扎,但身後的男人並沒有什麼逾越的舉動,只是繼續用絲帕擦拭著她的臉。
“瞧你像個花貓兒似的,就這麼貿然出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本王將你那小鼻子給打破了呢。”
宇文容赫認真而仔細地拭去沙璐臉上最後一絲血痕,但那緊握著她肩頭的手卻並沒有要放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