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終於捨得拿出來了啊。”
姜毅有些意外地收下那疊檔案，復忍不住朝那被霍晨曦小心關好的房門看了眼。
原來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如此重要。
重要到他都能願意提供證據，協助他們總署速戰速決了！
姜毅不禁嘆了口氣，早知道就在剛接觸上顏璐，當上她後援會會長那會就這麼幹了。
“你們要用這東西該幹什麼便幹什麼，我走了。”
霍晨曦沒有絲毫心情再理會姜毅，最後從門上的探視窗深深凝視了眼裡頭安睡的女人，終是決絕地轉身往外走。
“哎，你等等。”
姜毅想起老劉的吩咐，卻又追了上來，攔在霍晨曦面前。
眉尾微挑，“其實你應該早點脫離研究中心的，畢竟你我都心知肚明，那傅文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再說了，這案子水落石出後，傅文東連帶整個研究中心都會落網。
他霍晨曦如果不趕緊抽身退出，後果可想而知。
“我想待在那裡是我的自由，跟你們無關。”
可惜霍晨曦看都沒看他一眼，冷冷扔下一句話，便繞過了姜毅，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據我所知，你進入不正常研究中心，僅僅是為了報傅文東的知遇之恩吧？”
拉開車門之際，姜毅微帶不解的嗓音忽自身後傳來，“難道師生恩情就比公道正義重要麼？”
“……”
霍晨曦頓了下，緩緩側過頭，直勾勾盯了姜毅許久。
看得他背脊發毛之際，卻見霍晨曦勾起嘴角，扯了一個莫名滲人的詭異輕笑。
“誰說我是報恩了。”
霍晨曦淡淡吐出一句，便不猶豫地拉開車門坐進去，驅車駛出了偵查總署大門。
姜毅望著那白色轎車駛離的背影愣了許久。
既然不是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