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墨陽用棉籤沾了碘伏,擦拭著池月嘴角的傷口,絲絲涼意滲入池月的觸感。
男人修長的手指在池月面前晃動,動作略顯生硬。
他為什麼突然轉性?
喬墨陽擦拭著池月的唇角,視線定格在池月紅腫的臉上,眼眸一眯,原本被壓制下去的煩躁猛地竄了上來,喬墨陽握住棉籤的手一緊,“疼嗎?”
他突然沉沉一問,語聲未明。
池月的心一窒,連呼吸都慢了半拍,她搖了搖頭,回了句,“不疼。”
話落,喬墨陽臉色聚地一變,“平時看你對我挺伶牙俐齒的,對自己前男友的女人倒是寬容。”
“前男友的女人?”池月疑頓半秒,“您說蘇雨?”
寬容?
意思是自己沒回敬蘇雨的一巴掌?
池月揚唇,涼涼一笑,“喬總,我忍讓蘇雨的原因,您不知道嗎?”
口氣實在不算好。
喬墨陽聽出池月話裡的諷刺,他放下手中的棉籤,眼底積出火光。很快地,腦海裡閃過池月蒼白嘔吐的畫面,他將心底的不滿壓了下去。
“什麼意思?”喬墨將怒意壓了下去,開口道。
池月不知自己怎麼,一聽到喬墨陽的話,一整天的怒火瞬間爆發出來,“喬總,您一直喜歡明知故問嗎?”
話落,她伸手,拍掉喬墨陽停留在自己臉上的手,蒼白臉上堆滿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