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前,池月故伎重演,再一次以“工作”為藉口,調來蘇氏近些年的資料,客戶部劉經理先是抱怨蘇老的挑剔,又狗腿的拍了幾句馬屁,池月一一回答,應對自如。
晚上,池月心情不錯,難得下廚做了一桌菜。
國外的幾年,林初一廚藝了得,託她的福,法國讀書幾年,池月的胃養的十分金貴,嘴巴自然很是刁鑽。
後來,池月孤身一人去美國工作,吃不慣洋人的食物,索性自己動手去學。
兩年下來,她的廚藝雖趕不上林初一,基本上算是美味佳餚。
池月做好飯菜,有點渴,她拿起水杯,四下張望一下,準備去接水。
突然眼前出現一杯水,女人一愣,她的目光順著水杯,望向拿住手杯的男人。
喬墨陽一張冷酷的臉,那麼猝不及防的出現在池月的面前,他的雙眼深沉地,冰冷地,一如往常,像極一月的深海。
心頭湧過莫名的心率感,池月只覺心口處,一種奇異的感覺在胸口蔓延,酥酥地,麻麻地,讓她的目光一軟,他每一次的出現,好似突擊檢查,總能打的池月措手不及。
池月伸手,接過水,“謝謝。”
她輕聲開口。
喬墨陽面色無恙,他輕瞥一眼飯桌,這麼多菜!
“你一個人吃!”
“嗯。”池月應了句,接過水,咕嚕兩三下,水杯見底。
池月開啟消毒櫃,拿著碗筷,手略微頓了頓,“你吃過了嗎?”
女人禮貌一問。
話落,喬墨陽神色恍惚半秒,一種久違的感覺逆上心頭。
有些溫暖,讓他排除。
“吃過了。”喬墨陽沉沉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