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知道葉深心懷不軌,只是,她的確很想知道葉深想對自己做什麼。
為了避免意外,她藉口上衛生間的時間,找到喬墨陽安排在自己身邊的人。
上官瑤的事件中,池月已經知道這件事。
不用白不用!
池月想,自己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喬墨陽的屬下怕是會更慘些,自己也算好心。
池月的話一字一句,明裡明外都是諷刺,砸落下來的時候,葉深已經被強行灌下了藥……
葉深斯文的臉變得格外猙獰,他掙扎著掙脫著喬墨陽屬下的手,不料,一道低沉地聲音響起……
他怎麼來了!
池月脊背一僵,隨後,她轉過身,看見喬墨陽挺拔的身影。
“喬墨陽,我是打個比方。”
池月彎著唇,自然的回答道。
仿若她剛才的話,真的只是比喻。
喬墨陽目光森森,洞察力十足的眼,凝視著池月的面容,冷酷依舊,約莫半秒,他跨步,一把抓住池月的手,力道大的彷彿能截斷池月的手腕……
他又生氣了!
好吧!
肯定是男人的佔有慾作祟,池月也沒反抗,只是……
“喬墨陽,我的話還沒說完,你等等!”池月說話極順,喬墨陽握住她的手更重。
這麼說,自己是掙脫不了!
“好吧!你不鬆開我,我站在這邊講也沒關係。”女聲清亮,頓了頓,她又開口,“葉深,我告訴你,不管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你都得不到。”
“因為我十分討厭衣冠禽獸。”
說完,沒等喬墨陽拉她離開,池月已經拽著他往門外走。
兩人剛繞過迴廊,葉芷水正好跟著一名男子往葉深訂製的包廂走去……
四個人,各走兩旁。
葉芷水怎麼也沒想到,一進包廂,只瞧見狼狽一身的葉深,他的嘴角,頸,襯衫口都是紅酒的漬跡,斯文的臉上一層層薄汗,唇色發白,全身癱軟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