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快凝結,耳邊全是林初一的話……
如果可以,她寧願自己是個傻瓜!
這樣的話,她不會想明白。更不會把一件一件的事情記得清楚,理的清晰。
記憶如同荒谷的洪流,一幕接著一幕。她想起“迷路”時,第一次與他相遇。
喬墨陽問“想要什麼?”
喬墨陽說“像池小姐這樣的人,恐怕不是那麼好忘記的。”
池月想起離開“迷路”後,自己接到來自“先生”的進入喬氏的資訊。
池月想起暴雨天,喬墨陽開口“池月,做我的女人怎麼樣?”
隨後,先生第一次的關心。
池月想起“瑞麗慈善”那副畫,喬墨陽開口“怎麼?要拜託我?”
自己還信誓旦旦的回答“你的幫助,我不需要。”
結果,先生為自己買下了畫。
池月想起自己被蘇雨扇一巴掌時,喬墨陽對自己說“我對你的事沒興趣”,後來先生替自己報復。
池月想起安氏新品釋出會上,喬墨陽說“打電話給誰?”後來,自己給先生的第一通電話。
她想起朱莉綁架自己時,先生救了自己。原來竟然是喬墨陽。
她想起後來種種的事情,想到司辰時要自己離開喬氏,想到喬墨陽跟自己之間,一切一切的糾葛。
心……
一顆心,一顆曾被喬墨陽曾修復完整的心。一瞬間,被扎的支離破碎。
池月只感覺所有的神經,所以的呼吸,所有的全部崩潰。
原來從一開始,喬墨陽就已經算計好的。
五年前,喬墨陽開始算好這些。他一步一步看著自己跌入深淵,連拉都不拉自己一把。她的一生按照喬墨陽的劇本,一下一下走到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