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看著一張被壓在氣墊粉餅下的紙張,她的神色帶著一絲怪異,這是什麼?
池月伸手,拿過紙張,紙張被摺疊成一個小小的四方形,她伸手,開啟,看著上面的字,一下子明白喬墨陽前幾天的“對不起”是從何而來。
池月想,孩子的事不會是喬墨陽做的。
即使在當初,他那麼愛自己,怎麼可能將可以綁住自己的“契機”給丟掉。
不,喬墨陽不會做這樣的事,他也不會擔這個險。
池月想起那時,喬墨陽糾結的點,一直是在孩子的身上,他從未質問過自己,為什麼害死他的父親,他似乎從一開始就相信,喬城池的死同自己毫無關係。
是啊!
池月,你有沒有想過,從始至終主動說想跟喬墨陽在一起的人是你,主動想要退出的人是你。
回過神想想,喬墨陽真的錯了嗎?
不,站在他的立場,他沒有錯。
因為當年不愛自己,所以他才計劃這一切。
池月,喬墨陽從始至終沒有向你索要過什麼。你們之間所有的協議,一開始的人是你不是他。
做過的事已經做過,錯過的人,池月不過再再錯再錯。
這一刻,池月突然很想見喬墨陽,很想很想,很想他馬上出現在自己面前,她想看著他也好。
池月拿起手機,撥打了喬墨陽的電話。
喬墨陽的記憶中,池月給自己主動打電話的次數,真的是屈指可數。
其中,還包括自己還是“先生”時的次數。
池月不是一個主動的人,更不是一個煽情的人。偶爾也會冒出一些扣人心絃的情話。
不過,基本情況下,她不會莫名其妙的蹦出那樣的話。
一定是有事!
即便如此,喬墨陽看著池月的來電時,眉目間的涼意一點一點的消退,他遲緩幾秒後,劃過螢幕,接起電話:“喂。”